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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的丧葬。”
郑思雅眼看前来悼念的宾客陆续走来,心里暗骂这个蠢货,在这种情况下给冯姨娘难看,这样以来她郑思雅岂不是脸上也跟着无光?
“姐姐,如今来了这么多客人,你怎么能这么行事呢?”
司徒嫣看向神情不悦的郑思雅,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讽“妹妹这话就错了,就是因为今日有这么多前来悼念的客人,所以东平王府才不能失了规矩。”
她的话在情在理,门外本打算进来悼念的客人也纷纷点头。
其中就有两道十分宏厚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啊,这是老祖宗定制的规矩,难不成郑兄想要自己改了规矩不成?这哪里有姨娘能进祠堂的道理?”
“张兄说的是,老王爷刚走,这府里怕就要不太平了。”另外一位也冷声附合。
司徒嫣看向门口,她记忆里对这二人还算熟悉,先说话的一位是京北营副都统,而另外一位是锦衣卫正三品参将,他二人从前皆属老王爷的部下,当年三平苗真时,他们均是跟着老王爷出生入死过,也因此他们对这个道貌岸然的郑子秋早就看不顺眼了。
如今郑子秋竟然让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姨娘进入王府祠堂,他二人虽是外人,却也极其气愤难当。
听了他二人的话,郑子秋的脸气的发青,他心里十分纳闷,根据平日司徒嫣和冯姨娘的关系,他完全未曾想到会出这么一茬子事情,所以才无所畏惧的将冯姨娘带入祠堂,也趁此机会给冯姨娘一个名头,也好在老东西头七过后在想办法抬为正室。
低头质问的看向冯姨娘,而她似乎也十分纳闷,郑子秋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心里对司徒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恨,将他今日丢了脸面的所有过错都归咎与司徒嫣身上。
司徒嫣自然听出了郑子秋的不悦,自古以来均是以孝为大,她不能太明目张胆和郑子秋弄难看,一切要照着规矩来,这样,即便是外面的客人听了也都会向着自己。
想到此她微微颔首,声音有些哽咽的道:“父亲既知今日是外祖父的丧葬,你为何还要犯了他老人家的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