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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也要接你回去。”云宴庭摸着云朝芙的头说道。
云朝芙闻言,眼泪也顾不上流了,颤抖着问道:“爹也来了?”
话音刚落,马车上就下来一位两鬓花白的老者,一身风骨却也止不住地乱了脚步。
“爹!”云朝芙扑进了云父的怀里。
云父见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眼眶微红着将身上的裘皮袄子脱下披在了云朝芙的身上。
“跟爹回家,你娘做了你最爱吃的腊梅糕等着你……”
云朝芙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半响才又哭又笑挤出一个字:“……好。”
几人迎着云朝芙上了马车,消失在了冬夜里。
……
翌日,洛府内院。
洛府喜事将近,府里热闹非凡,侯夫人又怕那云朝芙跑出来再生事端,命下人去将她锁起来,好生看管着。
“夫人,世子!云……云夫人跑了!”
说着,下人将云朝芙留下的休书递给了洛君行。
“放肆!她也配写休书?”
洛君行捏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越看越怒。
那上面字字珠玑,句句写满了对他的怨怼和悔恨。
侯夫人将茶盏放在桌上:“急什么?不过是一介村妇,还是个逃妾,没有户籍和路引,连城门都不出去。”
侯夫人语气中尽是讥讽。
洛君行皱紧了眉头:“母亲说的是,不过是她云朝芙耍的把戏罢了,过不了几日便自己回来了。”
侯夫人点了点头,摆弄着衣袖说道:“怎么处置云朝芙,等她吃了苦头回来再说。”
“现在要紧的是三日后与太守大人的定亲宴,你好好准备,可别失了礼数。”
……
三日后,竹里馆。
乐工们弹奏着古琴琵琶,高悬于顶的灯笼上都刻写着清雅诗词。
洛声阵阵,月色映入帘风,上面现着的水墨丹青隐约生动,仿佛身处山迹,竟见来烟,无不刻画着‘风雅’二字。
天字号雅间内。
云晏庭一边倒茶一便说话:“这竹里馆,是京城最具风雅之地,多少达官显贵,文人才子聚集的地方,普通人挤破了头也进不来。”
云朝芙点头接过茶,却并没有多少兴趣。
见状,云晏庭放下茶盏,用手指了指坐在一旁的三兄弟。
“他们三个惯爱舞刀弄枪,没那个风雅骨性,听说你愿意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