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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挡下,他面色微变下抱拳向着唐总一拜,开口道:
“唐总、杜董息怒,这口吐银针的技法我也刚练习不久,还未完全掌控,有些失误了,绝不是有意偷袭杜董。”
唐总闻言面色稍缓,脸上带着歉意向杜景辉笑道:“杜董,我想陈林先生也不是故意而为,这只是一个意外,好在你也没什么大碍,否则我定不饶他!”
言下之意就是此事不如就此揭过,当做无事发生。
至于他脸上的歉意有几分真、几分假,就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杜景辉面色森寒,强压下心中的后怕与怒气,知道此时不是翻脸的时候,当下皮笑肉不笑道:
“唐总,愿赌服输,那块地我会让人去和贵公司交接,今日多谢款待,刚才受了一些惊,我就先告辞了!”
“也好,实在抱歉,我会好好说道说道陈林的,就不远送了,杜董慢走。”唐总笑道。
那一脸欠揍的笑容,看得杜雨菲和小王都想上前揍他一顿。
刘长光此时已经捂着手来到了露台上,面色惭愧地向杜景辉拜道:“杜董,抱歉……”
“刘大师,辛苦你了,伤势不要紧吧?”杜景辉摆摆手,看了一眼刘长光变得有些乌黑的右手,开口问道。
“这银针有毒,不过不是什么烈毒,我已经用真元压制住了,只等回去上点药调息一番,就可恢复。”
刘长光输了比试,脸上挂不住,说完就抱拳离去。
连酬金的事也不再提,反而是在看向白鹤之时目光有些躲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杜景辉也没心情继续留在这里,带着几人离开了会所。
等到露台上只剩下唐总和那名年轻男子后,年轻男子深深看了一眼那断了一条腿的木桌,开口道:
“查一下那个人,他不简单。”
唐总点点头,脸上已经不复之前笑意,而是有些阴沉:“杜景辉命可真是大,我是真没想到除了那姓刘的外,他竟然还带了一名武修!”
“我也没想到,那家伙出手之前我连他的气机都感应不到。”年轻男子摇了摇头,目光有些深邃。
……
“白鹤,刚才多谢你出手相救,我替我爸先谢谢你了。”
车上,杜雨菲一边开着车一边向白鹤道谢道。
“谢我就不必了,是我应该谢你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