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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你是不是想问,大婚之夜为什么不在我们的婚房?”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今夜我在这里歇下了,那你呢?”
李挚早已走向身后的碧色屏风,正宽衣解带,并告知她:“我一会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你早些歇息,别到处乱跑,这里机关重重。”
莫莫点头应允:“愔愔一定铭记于心,太子殿下您就去忙吧。”她求之不得李挚赶紧走,她能稍稍歇一口气。
李挚从屏风后出来,穿着一身银灰色的常服,转身离开了书房。
屋顶上悬挂着一个七彩的琉璃灯,忽明忽暗。三面围墙是整齐的书阁,摆放着不同的书卷,莫莫随意抽出一卷,翻开来看了看。
这些书卷上,详细的记载着天坤国每一年的气候,降水量,河流山脉的分布和地形,有些书卷上还记载了夏禹国的详细地形,土质。她想,李挚一定不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太子,书房四面围墙放的全是书卷,而且这些书卷上没有灰尘,一定是经常查阅,所以上面没有落灰。
她祈祷着李挚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不会为难和苛责她,莫莫叹息着,躺在床上望着屋顶,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太子行宫的地下监牢,一个满脸是血的男子,四肢被铁钩吊着,皮鞭上的盐水,刺痛着他身上每一个伤口,痛苦的惨叫着。
“殿下,这个人是行刺太子妃时,被属下制服的,也是唯一的一个活口。”
李挚拿着一根皮鞭,绕着这个男人,悠然的开口道:“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要行刺太子妃,如果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受伤的男人,双目肿胀,面容血肉模糊,硬咬着腮帮子不开口。李挚从衣袖中抽出一张手帕,上前捏住他的下颚骨,咣噹一声,把他的下颚骨给卸掉了。男人嗷嗷的发不出声音,林占上前查看,这才发现他没有舌头,不能说话。
“殿下,这个人是个哑巴!”
李挚嫌弃的扔掉手帕,冷冷的说道:“不能开口说话的人,留着也没用。”
林占退后两步,挥刀了结了他。
离开监牢,林占百思不得其解的问:“殿下!您说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大婚之夜行刺太子妃?如若不是属下巡防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