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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晚了,惠连升用在家里捆猪的绳法把她捆了个结实,然后扛起来扔到了大床上。
徐秀英陷入到了极度的恐惧中。
他站在床上,俯视着她,俯视着自己的猎物。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似乎已经不在意旁的,只是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视觉上的奇特盛宴……
那惊慌错乱的眼神、呼吸急促的雪腮、汗滴滚珠的雪肌、圆滑细腻的锁骨、深邃滑嫩的茹沟,那件紧身的T恤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几乎能幻想起到那些纤维组织的崩断后,所会展现出来的寸寸充满了健康阳光的毛孔,却又充满了无助的惶恐的羞涩的肌肤。
那双颤抖的香唇不着口红,在微微颤动着,是恐惧,是慌乱,但是越是这种恐惧、慌乱、无助,越仿佛是一种邀请,仿佛能够说话,仿佛……
惠连升几乎也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如同是猎物进入了牢笼,猎人可以自由的处置一样,一时忘记了捕获猎物的目的,而只是在逗弄那只惊惶的小兽。
他居然没有忍住,垂下头,吻上了徐秀英的香唇……
“唔…”徐秀英显然没想到,惠连升不是接着拷问什么,而是会忽然对她的唇舌进行这般“不合时宜”的“亲吻”……
但是她也立刻感觉到,这不是亲吻,这是舔玩,是侵犯,是玩浓,是糟蹋,虽然动作是类似,但是其意义却有着天壤之别……
她似乎要扭开头躲避惠连升暴力的口舌馋绕,可是那怎么可能呢,不然那麻绳是干什么用的呢……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
但是惠连升这次却没有想要用什么温柔的吻技去摧她的心防,而是用力的继续捏紧徐秀英的手腕。
一阵阵从手腕的肌肤、筋脉、骨骼上如同断裂一般的疼痛感,向她宣告他的霸权:我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由于徐秀英是背身倒下,惠连升这样亲吻上去,显得格外的霸道,格外的古怪。
惠连升仿佛是在摄魂夺魄一样的口及口允,徐秀英口腔中的汁液,发出“溜溜”的声音。
徐秀英的丁香软舌一开始还在躲闪,终究无法躲避他的婵绕,小小的口腔空间中,左右的挪移不过是徒劳,她可能是惶恐了,可能是手臂被自己捏得痛得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