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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误以为是个男婴。
她爹恢复了一些体力,也急得不行。
“她饿了,可有羊奶?”
这话问的,都不用姐弟俩回话。
家徒四壁,床上的被褥都是补丁连着补丁,哪来的羊?
她爹一脸焦急心疼,连忙说:“粥水也行……实在叨扰二位了。”
长姐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打量着一大一小。
都说西域男子生的极俊美,果然不假。
她收回思绪,转头吩咐弟弟。
“文儿,快去生火,煮碗粥。”
文儿明显有点不高兴。
家里米面可不多了,这个寒冬不知能不能熬过去。
看孩子哭的实在可怜,他还是赶忙去生火煮粥了。
前年爹娘相继病逝,医病和安葬,把家底都耗空了。
平日里他和长姐舍不得吃纯米面,都是野菜和糙糠撒一把米面,混着吃。
在他去煮粥的这会儿功夫,长姐去了屋外,避嫌,免得污了这男子的名声。
她隔着窗户问了句:“你和这孩子是宫里人?”
男子低低沉沉的嗓音很好听,回道:“奴家主母在宫里当差,闹瘟疫,她不幸染疾病逝,只剩奴和孩子了。”
一听这话,她疑惑道:“为何孩子会在狗腹中?”
男子低沉落寞,对答如流。
“瘟疫来势凶猛,奴和孩子赶巧染上风寒,主母弥留之际,怕孩子被一起焚烧,她便掏光所有积蓄,恳求当差的,放了奴和孩子一条生路……”
说到这,他立即道谢。
“多谢救命之恩,日后定当报答。”
屋外之人没接话。
可怜见的,主母死了,一个柔弱男子带个这么小的孩儿,日后该如何讨生活?
很快一碗香气四溢的白粥煮好,委实让文儿肉疼坏了。
他心里盘算着,这得吃好几日糙糠和野菜,才能从牙缝里省出来了。
长姐平日里忙活辛劳,可不能省长姐那一口。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粥碗,端出去给饿极了的小家伙吃。
然而接下来可把他气坏了。
小家伙的爹舀起一勺粥汤,吹的不烫口后,给小家伙喂去。
小家伙咂巴一下小嘴,竟看不上吃,用舌尖抵出来了,接着哭。
她爹更着急了。
“她才三个月,从未尝过五谷味,兴许是不合口。”
这意思是,吃惯了奶?
文儿憋不住小脾气了,委屈巴巴的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