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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爷爷的手艺开始西行遥途,98年连同白叔朱叔墨叔三个一去不复返,我的整个童年整个有记忆年头跟的都是爷爷和白爷爷他们四人屁股后面转悠,对于我来说,爷爷他们更像是我的老子,就像他们动不动就骂上一句“老子”,都说能够再听一次“老子……”。
“啊——爷爷,白爷爷,朱爷爷,墨爷爷……”我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可惜没有回应,不在了,因为我,他们都不在了。我根本不想接过西行路,一把扯掉前阴阳后八卦的长袍,努力地想把它撕碎,撕碎……
一同进入这里的救灾人员紧张地投入搜救当中,生命探测仪、搜救犬四处寻找着存活的百姓。而那个年轻护士姐姐也走了,对我说了一声“节哀”后就跟着投入搜救工作当中。
看不到爷爷他们的尸体,没人会理我,也没人会在意我。我就像是无关紧要的人,爷爷他们也像是无关紧要的人。值吗?值吗?我一边一遍又一遍哭喊着爷爷他们,一边再心里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
爷爷和父亲,白爷爷白叔他们整整两代人都在默默地付出,根本没人知道也没人会去在意,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没有,什么都得不到!98年,08年给灾区百姓带去的是沉重的伤痛,给整个国家带去的同样是沉重的悲伤,而对于我依然是一段不可磨灭的伤痛与打击。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的家,我只知道那天我第二次哭昏在灾区现场,等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辆卡车的后斗上,连同在一起的还有二十来个衣裳脏乱破败的百姓。
一路上我没有任何思绪,整个脑袋里装的尽是爷爷他们被百鬼围困撕扯的场景,一闭上眼睛,那个场景马上会从我脑子里冒出来。
等到了安全地点,警察在我背包里找到了身份证,按照上面的地址把我送了回去。
当我回村里的时候,行尸走肉般机械地走回家,正看见奶奶和母亲在院子里,一见我回家就惊喜地迎上来。
“小宁,你不是跟你爷爷他们一起去灾区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对了,你爷爷和老白老朱老墨他们呢?”奶奶和母亲抱了我一下才接着问道。
虽然只有区区几日,但对于更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