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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了就不好了。回头那不懂事的下人随二小姐处置。”三言两语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舒依尔无意与一个管家过多计较,这舒府进都进来了,她到要看看,这到底是一家子什么样的妖魔鬼怪。
何忠将人往正堂领,绕过影壁墙,穿过回廊两道,经了一处金鲤池塘,观得各色花草,闻得百鸟鸣唱。
一路得见的下人没有一百也近八十,人人面带疑惑低声怯语。有这么一句便顺着风声飘到了舒依尔的耳朵里:“二小姐回府了,那大小姐的亲事怎么办?”
早就生过这样的疑虑,九皇子打了胜仗,舒府想起还有这门亲事,巴巴的派了人将她接回京城。可为何又要派人在半路将她母女三人劫杀?如今想来,八成是见九皇子军功在手日渐势大,这与舒家嫡女的婚约,若她舒依尔死了,能攀得上的,肯定就是舒沉鱼了。
舒沉鱼……她搜寻原主的记忆,当年那个大她两岁的女孩,的确是有沉鱼之貌的。如今舒沉鱼的生母沈氏以妾位翻身坐上当家主母的宝座,舒沉鱼也顺理成章地成了舒家正儿八经的嫡女。
再绕过一片牡丹花海,终于到了舒府设立在牡丹院儿的正堂。
有穿着体面的丫鬟提前就打了纱帘等着,只是脸上的笑怎么看都是硬堆起来的。
姚氏一路就只是低着头,怯生生的模样让舒子睿也跟着害怕起来。舒依尔面无表情,对舒府这几年来愈发贵气的景致她也觉新奇,但多年军旅生涯摸爬滚打过来,早让她学会把心底情绪选择性地收藏。
除孙嬷嬷因着身份在门外便站住之外,众人进了正堂,只见为首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妇人端端而坐。说是老妇人,实则还不到六十的岁数,头发都没全白呢。但为了彰显其在舒家的身份地位,这些年一直就端着长者的架子,头面上的妆点也强调富贵沉稳,甚至手里还早早地拄了一只花梨木的手杖,一大块金襄玉做杖首,没觉有多好看,到是更把整个人显得老气横秋。
与老太太隔桌并坐的是一壮年男子,四十左右年岁,表情刻板严肃,身形颀长,穿着褐色长袍,领口袖口和腰封处都用银丝线绣着腾云祥纹,一枚封侯挂印佩坠在腰间,野心尽现。
舒依尔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