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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不明,以退为进地抱怨道:“就是左边疼,嗯,就是这里,好像是断了两根。”她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听起来的确疼得难耐,言寒铮收了戏谑的心思,手下微微用力,熟练地帮她正好了骨头。
胸口依旧疼痛,到底没有了断处嵯岈时的痛楚,看见言寒铮不再动手动脚,只是寻了两截断枝为自己固定了伤处,阮贞悄悄松了口气。
系紧绷带,言寒铮便不再管她,冷眼看她四肢僵硬地穿衣,那一股冷酷气焰与平日里毫无二致,和刚刚戏弄她的男人判若两人。
气氛微妙起来,若是寻常有人救了你命,又为你医伤,总归是该道谢的。只是阮贞面对的是自己憎恶至深的仇人,更兼刚刚被他占了便宜,心里一股怒气憋得辛苦,哪里还说得出一个“谢”字?
见她穿好衣服,言寒铮便要抱她上马,谁知手刚一伸出去,阮贞就灵巧地闪到了一旁。她充满戒备地看着他道:“现在我受了伤,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清远的两千精兵也已经被你们蚕食冲散。这一场,我败了,但是我和我手下的人,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就跟你走。”
言寒铮诧异地扬了扬眉,这女人才刚承了他的恩惠,这就敢平起平坐地与他谈条件了?他颇有兴味地答道:“现在看来,你似乎是我的阶下囚,败军之将,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
阮贞胸有成竹地道:“清远将士,人人都有一股志气,尽管明知必败,也要在阎罗殿里扯几个垫背的。你若是用强,只怕以他们的愚忠,宁愿来个鱼死网破。”
言寒铮缓缓眯起了眼睛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她明明是清远最忠心的战将,这会儿居然这么冷血地跟他分析起自己的士兵。莫非是他一直看错了她?
倒不是他看错了,只不过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以前的阮贞早就死了,现在这个,对清远只有仇恨,没有眷恋。
言寒铮并不露出一丝意外之情,他在别人面前永远都一副莫测高深。他故意顺着她话道:“两败俱伤,我亦不愿,你有什么办法?”
“我若率兵归降,你可能保他们性命周全?”
言寒铮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阮贞直直地迎上他的视线,她确信言寒铮一定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