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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身后,白珞娅摇头微笑。
沈星野捏了捏白珞娅的手,点头让她先出去。
沉静的卧室,紧张的呼吸。又一次要单独面对沈星野的赵安月,不由自主地蹭上床沿躲了躲。
“沈星野……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又是要离开?
沈星野冷笑着想,到底该说这个女人愚蠢还是天真。
“赵安月,你看我现在这幅样子,像是已经玩够了么?”
“欠你的钱我可以用别的方法还,但你不能这样羁押着我。”
赵安月扶着床边,摇摇晃晃立起身来。
伤后高烧未退,胸口的纱布上还隐隐约约透着血色——
只是那双眼睛里坚持而明亮的光,恨得沈星野巴不能将它们挖出来泄愤。
为什么,事到如今她口口声声的对不起,依然是那么的虚伪。
为什么,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忏悔。
赵安月,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你还能做什么?除了卖?两腿一张,换糖,换漂亮衣服,换保送名额?赵安月,你到底知不知道**两个字怎么写!”
沈星野停下试图去拉扯她的手,他眼看着赵安月的胸口随着自己每一个字的侮辱,一起一伏。
而每一次起伏,就洇透一分鲜红。
呼吸节奏出卖了她的情绪。
饶是脸上的表情再淡然,她心里也还是在意那些话的。
可是赵安月不能解释,其实,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事情已经铸成,对错都没有后果重要……
所以,她宁愿沈星野一辈子都不要知道,一辈子都不要去面对那些崩溃的真相。
“哑巴了?说话!”
沈星野最讨厌赵安月的沉默。他永远忘不了,七年前的那个暴雨雷鸣的夜——
他几乎跪在她面前祈求,说出真相,求她说出那件事的真相。
而那时的她,也是这样沉默着,眼神变幻莫测。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怎么想,我便是怎么样……就算我现在承认是我陷害了李老师,他也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你——”
啪一声,左脸贴火一样疼剌剌的。
沈星野的巴掌倾尽全力,几乎打碎她的鼓膜。
“你没资格提他的名字!”
咸咸的液体沿着唇角滴落到床单,赵安月盯着那一片片盛开火红的蔷薇花,缄口三秒,终于吐出一句柔弱蚊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