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
“来吧,让你心服口服。”熊嚣刚淡若道了句转身走去,赫连翊轻蔑白了她一眼双手覆在身后走去,佟若雨抿唇浅笑跟上。
“她怎么可以……”还留在原地的三个女子气急败坏低念。
迳庭在百花园的右侧,掩映的绿丛中矗立着一间竹楼,竹楼两边没有遮挡,挂帘挽起,可以看见外面斑竹和盛开的芍药,四下清幽而恬静。
熊嚣刚和赫连翊并肩席地而坐,佟若雨坐在他们的右侧下方,下人端上酒水茶点后,就有两个长像清秀的女子抱琴握箫走来。她俩向熊嚣刚行过礼后,然后坐下来奏乐。
蜻蜓点水般的音色轻轻响起,微风晃动窗边的风铃,一个雪白的倩影忽如惊鹭般从侧边窗户窜进来,玉脚点地,线条优美的玉臂凌厉甩去白而纤长的丝带,随着丝带掠进来的花瓣纷扬而起,女子抬头挺胸之间,优雅的线条绽放着桀骜的魅惑。
“惊鸿!”赫连翊禁不住吐出两个字来,早就听说飞天舞坊的六位台柱风格各异,而且无法替代。
飞天舞如落在仙境的蹁跹鹅毛,轻盈优雅,令人遐想无穷;凤舞华丽炫耀,高贵不俗;灵越神秘莫测,似若似无;衔珠如明珠一样绽放独一无二的流星光彩;惊鸿正如所见般,一出场便让人感觉到她洛水惊鸿般的优雅和惊乍,给人激动澎湃之感;红枫舞如叶飘,捻指温柔,但又像火一样炽热,像红叶一样鲜红欲滴,难以忘怀。
赫连翊欣赏着洛水惊鸿的舞蹈,眼角却不经意往佟若雨的方向瞄了一眼,一瞬间,他所有的目光被她狠狠地吸引住了。
她出神地看着前边的舞蹈,专注的澄澈灵眸找不到丝毫杂质,既没有惊乍的崇拜羡慕也没有自卑羞愧。没有赞叹、没有轻蔑,恬静的宛如一波没有风丝打扰的湖面,深澈而明亮,找不到藏在她眸底深处的思绪,让人好想窥探,好想触摸她的思绪,好想融入她的眼波。
熊嚣刚端起酒杯,正欲举杯的时候却察觉到赫连翊的异样。可能连赫连翊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半个身子已经向佟若雨那边倾过去了,凝视着她的目光比她更加专注出神。
熊嚣刚一饮而尽,眼角仍旧探在赫连翊身上,这么精彩的舞蹈他不屑一顾,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