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犹豫不决,迟迟不敢下手。王登全急不可耐,越是僵持,他的机会越来越渺茫,必须快点制服对面这人,不然他连命也保不住。
其实戴庆东何尝也不这么想,如果是在平时,他三招五式过去,凭着自己那宛若铜墙铁壁的身体,这老头肯定招架不住,铁定不是他的对手,可现在他饥肠辘辘,浑身乏力,旁边还有一丑姑娘,要是她真一棍子敲下来,自己肯定呜呼哀哉。
戴庆东道:“不然我们来打个赌,要是俺输了,任你处置,绝对毫无怨言。”
王登全心下一沉呤,这也不失一种解决问题的好办法,问道:“怎么个赌法?”
戴庆东道:“这个由你,反正随便拿什么赌都可以,只要公平。”
说起赌,王登全也是视赌如命。曾经在家乡潍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王登全赌术是出了名的,曾经在街面上摆出赌台,与“赌霸”陈亦飞大战七天七夜,不分胜负,两人相互倾慕,结为生死兄弟。
说起赌,在王登全看来,戴庆东不过是个羊犊子,连给他王登全提鞋都不配。王登全道:“雪儿,将我胸前的骰子取出来……”
雪儿点点头,把木棒握在左手上,蹲下身在王登全身边,摸了许久才将骰子摸出来。
听到此处,戴庆东笑了起来,王登全反问道:“有甚什么好笑的?”
戴庆东笑道:“没想到遇上了行家,故此一笑。”
王登全哼了一声道:“也不是什么行家,看你赌品怎样了。”
戴庆东道:“赌品一般。”
王登全道:“赌品一般二般也得赌,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说话要算数,不然白活一世,不如早早死掉。”
戴庆东道:“那赌吧,不过我们都这样了,又不能放开身子一博高下,只得让你的孙女麻烦掷一下骰子了,你看如何?”
王登全点点头道:“也只得这样了。雪儿,你听着,爷爷的命运现在握在你手上,你凭感觉去掷骰子。”
雪儿道:“爷爷,万一要是输了怎么办?”
王登全道:“爷爷赌了这么多年,我怎会输给他?放心掷好你的骰子便是了。”
当下说定,比骰子点数大小。雪儿第一掷属于戴庆东,戴庆东是晚辈,王登全让他先掷。雪儿心下惶惶,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