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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她的人包括她的画被他赤Luo裸的侮辱了。
安卉不喜欢有人将她的的画与钱混为一谈,否则,作品就不再是作品,只能是商品,现在还不至于到卖画求生的地步,恐怕不久的将来,也不得不走这一步,唉。
“对不起……。”他尴尬的愣在一旁,看到他有点可怜兮兮的,安卉突然感到有点于心不忍。
正在此时,水儿和古董回来了,安卉对着他们奴奴嘴示意‘走’,古董熟练的解开竹筏的绳子,拿起竹篙往河里轻轻一插,竹筏就滑着溜出了好几米。
当竹筏划到姚江中央时,杨阳才记得没问她姓名:“哎,我还没请教您的大名呢?我叫杨阳,杨树的杨,太阳的阳……。”
“杨阳,太阳,好大好耀眼的太阳哦,咯咯咯咯~~~。”水儿咭咭笑。
“后会有期……,”杨阳还在岸上叫“我喜欢你!”
“哈哈哈哈~~~,姐姐他说喜欢你耶,这个男人有意思,真有意思。”水儿不停的拍手大叫。
安卉沉默不语。
竹筏拐了个弯,那个叫杨阳的男人便消失在眼里,只看到后方拐弯处竹筏泛起的层层链崎。
“小渔姐姐,这男人好帅好有魅力哦,嘻嘻,”水儿看着她咯咯的坏笑起来“后会有期~~~哈哈。”
“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丫头?”安卉瞪了她一下。
“我想说他跟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水儿一本正经“真的,不骗你。”
安卉用力捏了捏她的脸庞:“你发什么花痴啊~~。”
“啊~,救命~,古董救我啊~~。”
“哈哈~~。”两个女人在姚江里娇笑着,笑声随着竹筏荡漾,飘散在黄姚的上空。
古董给她们弄懵了,水儿经常跟他提起安卉的事,这么可怜忧郁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开怀的笑声?也许,她只是善于隐藏,能够把忧郁隐藏得这么好,看来就只有安卉了,古董不禁更加的敬佩安卉。
他们沿着姚江缓缓往回走时,已是傍晚时刻,暮色中的黄姚别具一番迷人风景,袅袅炊烟在湿湿的空气里缓缓上升,姚江两岸的古树老林里不时传来鸟儿归巢的鸣叫。古道西风瘦马,枯藤老树昏鸦,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想起元代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安卉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