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能从那张常年保持云淡风轻的脸上,看出隐忍和愤怒。
“时光不能倒流,发生过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但,未来是可以改变的。我跟王爷尚是清白的,以后也会如此。我们只需要逢场作戏,等合适的时机再分开,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再各自选择自己的人生有何不可?”凤语尘说。
“欠你的,我会还。欠我的,我也一定会讨回来。”
“你到底是谁?”南宫景沉沉开口。
“凤语尘。”
“你不是她。”南宫景说。
“的确不是,死过一次又活过来的人,我是新的凤语尘,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凤语尘说。
南宫景眯起眼睛,掐住凤语尘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他凑到她身边来,声音冰冷,“其实从中秋宴之后,我就想了无数次,想亲手将你掐死。”
强烈的窒息感传来,凤语尘的脸色越发难看,极度缺氧的状态下,她的大脑也有些混沌。
“南宫景,我应该已经明确告诉你了,就算我欠你什么,也不能成为遭受欺凌的理由,放开我。”凤语尘拼了命才说出这番话。
“你掐死我,你就是杀人犯,改变不了任何事,你跟她反而会越来越远……咳咳。”
南宫景手劲太大,最开始还能勉强开口,到后来,话都无法说出来。
迫近死亡的感觉一波波袭来,她的心也在发紧,手中紧握着一把刀子。
那刀子是她在陪嫁箱子里找到的,很薄很锋利,可以用来防身。
没想到竟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刀子所抵之处,正是南宫景的命脉所在,只要轻轻一下,他就会命归黄泉。
千钧一发之际,南宫景的手突然松开。
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凤语尘咳嗽了几声,用力吸着久违的氧气。
这具身体本就有不足之症,经过连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
南宫景又恢复了平常的清冷淡然,刚才的黑化和狠厉,像是从未出现过。
他盯着奄奄一息的她看了几眼,一甩袖子,大跨步往门口走。
走到门边时,凤语尘的声音幽幽传来,“恭喜王爷捡回一条命。”
南宫景转头看到她手中那把如柳叶一般的刀子正闪着凌冽寒光, 眯起眼睛,“你刚才,想杀本王?”
“笑话,王爷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