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过程中难免要用到化学用品，不然还是交给代工厂吧。”
“没关系，戴上口罩和手套就行了。”
“那你自己注意啊，不行就给我说。”
顾绵绵笑了下：“放心吧，没问题的。”
从浴室出来后，顾绵绵拿着手机，犹豫了很久，才给卫景明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通，乔思婉得意的声音传来：“卫总现在和我在一起呢，你别自讨没趣了。”
“哦。”
顾绵绵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另一边。
卫景明从卫生间出来，见乔思婉正拿着他的手机往衣服里揣，他走过去将衣服拿了过来，嗓音冷淡：“刚才谁打电话了么。”
乔思婉眼神闪烁：“没，没……”
卫景明翻了下手机，看到了一分钟前来自顾绵绵的通话记录。
他抬眸，扫了眼乔思婉，后者道：“卫总，顾绵绵问你在哪儿，我知道你不想见她，就随口打发了她，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卫景明收起手机，完全没把她这些无脑的小技巧放在心上。
这时候，合作商满面春风的走过来：“卫总，幸好你还没走，我在暮色定了一个包间，一起去玩玩儿吧。”
卫景明道：“乔小姐才是这次合作的主角，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尽兴。”
乔思婉连忙道：“卫总……”
卫景明朝合作商点头致意后，便大步离开。
出了会所后，卫景明坐进车里。
司机道：“卫总，回公寓还是星湖公馆？”
卫景明垂眸看了眼手机，嗓音很淡：“星湖公馆。”
“好的。”
过了半个小时，卫景明刚下车，手机便响起。
还是顾绵绵的来电。
他接通后，电话里却没有声音传来。
卫景明有些不耐，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坐进沙发里：“说话。”
隔了两秒，那边传来一个谨慎试探的声音：“你……忙完了吗？”
这通电话顾绵绵打的其实也很纠结，但如果她一直拖着不解释的话，卫景明会以为她变本加厉，以后再想要离婚，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不过这电话要是能打破他的好事也挺好，算是出了一口气。
“忙什么。”
顾绵绵默了下，没再就这个问题继续深入讨论下去：“今天对不起啊，我临时出了一点事，不是故意没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