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安静的大殿,此刻却想市井的菜场一般。
“皇上驾到。”
太监在门口高喊一声之后,众多的大臣这才停止议论的声音。
秦舒一脸阴沉的走上龙椅。
“诸位大臣今日是怎么了,朕还未进来就听到这里争吵不休。”
“皇上如此苛待曾经的结发之妻,可曾想过让天下的百姓如何想?”此时以为御史台的文官站了出来一脸愤慨的表情。
秦舒听闻此话,脸色当即暗了下来。
“吴爱卿后宫之事什么时候可以拿到朝堂上议论了?”秦舒头疼的看着这些上谏的文官。
这些人就好比烫手的山芋,打不得,碰不得。
此人也是御史台的一个耿直的老头,且从不畏惧皇权,当即反驳道:“今日如果只是皇上与皇后之间的夫妻恩怨,臣等自然不应该盖雨陛下的家事,可是如今此事传得沸沸扬扬,惹得百姓纷纷猜忌,民心不稳,臣等断然不能坐视不理。”
“贵妃有处事不当之处,不过是小惩大诫在宫中禁足,怎么就成了民心动荡。”秦舒不满的看着下站着的群臣。
“看来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宫宴当日,贵妃娘娘因为身子不适中途离去,可不想陛下居然为此责怪贵妃,引得贵妃伤心过度,当夜突发急病,此事皇上可曾知道?”那姓吴的看着秦舒一脸不在意的模样,心思已然十分不满。
秦舒想想那两日看见宁婉莹的时候似乎脸色确实不怎么好看:“朕知道,当时她的宫女半夜在宫中打闹要找太医,朕第二日一早就让太医过去诊治了。”
“陛下将此事说的好轻巧,当日那宫女在宫中遍寻太医不得,只能拿贵妃的令牌敲开宫门去找来大夫,当日病情凶险,大夫若是晚到一步只怕贵妃娘娘就要香消玉殒了。”
“发妻性命,在陛下的眼中就这般命如草芥嘛?”
面对如此声声质问,秦舒第一次有些无力。
可宁婉莹当日也没有说自己什么病,自己若是真落得一个苛待发妻令其丧命的事情,那可是大事不妙啊。
秦舒当即道:“事后朕已经知道了此事派人送去了不少的珍贵补品过去,朕还要怎么做?”
此时太傅站了出来,看着自己曾经的这个学生。
他不是自己最骄傲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