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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看着她,看的李妈妈艰难的举起碗,把一碗燕窝羹吃了个精光。
吃完就赶紧退下了。
看着李妈妈逃似的背影,书念眼底闪过一抹暗芒,示意初冬附耳过来,低声吩咐了两句,初冬就出去了。
书念坐下来,拿起筷子,谢如鹤看着她,皱眉道,“燕窝有问题?”
书念边夹菜边对谢如鹤道,“食不言寝不语,先吃饭。”
丢下这一句,就埋头扒饭。
谢如鹤都无话可说了,说她讲究吧,她这哪有形象,说她不讲究,她吃饭又不让说话。
而且书念方才的举动,总觉得有些问题,但书念大快朵颐,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他便把这事抛诸脑后,优雅的吃起来。
书念堪堪把一碗饭扒进肚,那边初冬就跑了回来,气愤道,“姑娘,李妈妈太过分了,她竟然扣喉咙,把你赏给她的燕窝都吐了!”
几乎是瞬间,谢如鹤就没有了食欲。
他放下碗筷,看向面色没什么起伏的书念,“燕窝到底有什么问题?”
“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一点泻药,算是对我手下留情了,”书念语气轻松,很不在意。
初冬本来就气愤,现在就更气愤了,“她怎么能给姑娘你下药呢?!”
她还以为李妈妈只是看不上她家姑娘,不肯吃她家姑娘赏的东西,还觉得她脑子不好来着,生气也不该和燕窝过不去,燕窝又不是她家姑娘的。
书念笑道,“给我下药也正常,我把她主子气吐血,又打了她一巴掌,她想给我一个教训无可厚非,不过……”
书念拖长声音,瞥向谢如鹤。
谢如鹤眉头皱成川字,“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书念勾唇道,“那泻药要不了我的命,可你的命,轻轻松松能要两条。”
谢如鹤脸色骤然冷下来,周身寒气直往外涌。
她把燕窝羹端给谢如鹤,李妈妈虽然阻拦了,但也只是一下,要不是她于心不忍,那碗燕窝羹他可就吃下去了。
就谢如鹤这身子骨,路都走不远要坐轮椅,上吐下泻,决计扛不住,但李妈妈明知道,却没有拼命阻拦,显然对他没有多少忠心,比起他这个大少爷的命,李妈妈更在乎的是她自己会不会暴露。
她才嫁进来一天,就过的这么刺激,接下来的三个月,简直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