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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所图?”宋文殊定定的望着她,像是要直直地望进她的心里,玻璃灯罩里的烛光摇摇晃晃,映着他的脸,晦暗不明。
苏绵绵想说不会,但是对方的眼神却有些让她觉得危险。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打个哈哈。
“图钱的话,宋先生比我可多多了,图人嘛,宋先生见过的莺莺燕燕这么多,我还不至于魅力这么大。”她抿一口酒,嘻嘻哈哈的开了个玩笑。
“世事无绝对。”宋文殊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专心的吃起饭来,只剩下苏绵绵半天想不明白他是不是另有所指。
晚餐后天已经黑透,苏绵绵觉得有些疲惫,今天太过刺激,消耗光了她的精力,一松懈下来忍不住昏昏欲睡。
她强撑着回到房间换了睡衣,宋文殊却敲响了她的房门。
“宋先生不休息?”她倚着门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疑惑的问。
“擦药。”宋文殊摇了摇手里的的袋子,里面装满了今天开的药。
“差点忘了!”苏绵绵伸手去接,宋文殊却向后收回了手。
“你够不到。”他打量了苏绵绵一圈,眼神看向苏绵绵的后背。言简意赅。
“也勉强够得到。”苏绵绵不服气,酒精带走了她的拘束,她不服气的把手向背后伸去企图证明自己可以摸到后背,却扯痛了自己的伤口。
“别乱动。”宋文殊抓住她乱动的胳膊,把她推进房间,让她坐好。
“这个,不合适吧。”苏绵绵皱起眉,她的酒杯今晚没空过,这会醉意上涌,脑子不太够用。
“乖,”宋文殊看出她有些迷糊,低声的诱哄她,“只是擦药,你趴好,我不会做什么的。”
他的声音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苏绵绵乖乖的趴在床上,任由他从腰间掀开自己的睡衣。
伤口早已凝固,开始暗红结痂,像是揉碎的暗红色玫瑰花瓣洒满她的白皙的背,宋文殊皱了皱眉头,指腹刮取药膏,开始仔细的帮她上药。
药膏带着凉意,被仔细的涂抹在伤口上,苏绵绵觉得十分舒适,宋文殊没放过一条细小的擦伤,他的指腹温热,缓缓地划过苏绵绵的肌肤。
等他涂完起身,才发现苏绵绵已经趴在柔软的被褥里,深深的睡了过去。她的脸上带着一丝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