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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豪迈地将烧酒瓶子拧开,然后仰头,咕嘟咕嘟地将烧酒给当成白水喝。
灌了两口之后,被呛得躬身在一旁咳嗽不停。
这是冷泽筠见过的,女人当中喝酒最豪迈的女人,竟然敢将烧酒当成白水喝。
冷泽筠叹了口气,然后问:“你还好吧?”
支撑起身来的安里,感觉比刚刚好了些,然后举起烧酒瓶子冲冷泽筠道:“来,你也喝一口,味道挺不错的。”
那女人,真是的。
冷泽筠嫌弃地看了一眼烧酒瓶子,然后脸上就摆起了不情愿的神色。
一个人喝酒多没有意思呀,如果有意思的话,在南林给她说分手的那个夜晚,她就会喝得不醒人事儿了。
所以有人陪着安里喝酒,让安里觉得,她终于可以畅快淋漓地醉了。
她催促着冷泽筠,冷泽筠终于是伸出了他葱白的手,嫌弃地将烧酒瓶子握在了手中,却迟迟地没有要喝的意思。
看着面前高高的男人,做事儿像是个娘们儿的样子,安里火大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呀你?是个男人,就将这瓶子酒都给我喝掉。”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怎么的,安里的声调大得吓人。
可及时如此,冷泽筠也没有将那烧酒给喝一口,他只将烧酒的瓶子给握着,显得为难地一会儿看着安里,一会儿又看着烧酒瓶子。
安里知道,再这么下去不行。
看来,她得放大招。
她嘿嘿地冲冷泽筠笑了笑,然后道:“亲爱的,你就喝嘛,我给你说,只要你让老娘喝尽兴了,今天晚上,你想怎么着,都行。”
安里的话语里面裹满了粉色调调,冷泽筠也不是一个没有经历的男人,自然懂得,安里话语当中的暗示。
他像是中邪了一般,因为安里的话,身体莫名地燥热了起来。
安里的脸上满是笑容,她显得很是高兴,笑得很是灿烂的样子。
可是,她的心里面,是千疮百孔。
这种无所谓的感觉,她是在报复,报复南林,她将那个男人视为天,视为地,视为唯一,视为全世界,他却这么地不珍惜她。
那她就将她自己给毁掉好了,她倒是要看看,她将自己给毁掉了之后,那个男人会不会心痛。
安里赌着一口气,这样的赌气,让她显得很是极端。
冷泽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