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直火辣辣的疼着，我碰了一下，已经肿了。
回到家，我忍着疼处理了脸上的巴掌印，然后又忙碌地准备晚餐。
做好后，我坐在桌前，不知道还在等什么。
从晚上七点，一直到九点。
霍胤辰没有回来。
我面色平静，毫无意外的把满桌没动过的菜倒进垃圾桶。收拾好桌子，洗漱，睡觉。
每一天似乎都一样。
早起，收拾屋子，做饭，等人，再把没人吃的菜倒掉。
四年来，每日如此。
我习惯了。
也应该习惯的。
只是这天深夜，睡梦中我突然惊醒。
我知道是他，没有任何怜惜，只有凶狠。我只能竭力配合。
反反复复，死去活来。
霍胤辰终于起身裹上浴衣，在落地窗上点上一支烟。
我从被子中悄悄抬起头，贪恋的看着他的侧脸。
歇了一会，缓过力气，我便起身去给他放洗澡水。
“霍先生，水好了。”
霍胤辰指尖红色的星火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空气里尼古丁和某种气味纠缠。
我觉得自己似乎脸红了，一开始我是很不适应的，可四年朝夕下来，我竟然病态的对这种味道上了瘾。
就像是我对霍胤辰这个人。
可这种感情是不应该的，我知道。
霍胤辰给我钱，我做我该做的事。
我们只是交易，没有感情，也绝对不允许存在感情。
“过来。”霍胤辰随意的对着我招招手，像是在叫一只小狗。
我温顺的走过去，低声喊：“霍先生。”
霍胤辰盯着我还微微发肿的那半张脸，脸色莫测道：“又打你了。”
他是明知故问。
“没关系。”我听见自己说，“您给我那么多钱，我挨一耳光也不算什么。”
霍胤辰果然满意的点点头：“你很懂事，我喜欢。”
我心脏一缩，喜欢这两个字，我从来没听他说过。
“不过……”他又说，“我们该分开了。”
我心中一颤，忙低下头，不让他看见我惨白的脸色。
这四年来，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
“离婚后，这套房归你，我还会额外给你五百万，好聚好散。”
好的，霍先生。
我想像平常一样回答他。
可我张张嘴，却说不出话。
霍胤辰在烟灰缸里拧熄烟头，嗓音凉薄：“以后再见面，就是陌生人，明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