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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有?”宋语宁语气里隐隐有些不耐烦了。
今天宋诚歌已经不是第一次无视她了。
宋诚歌转头看向她,笑的眉眼弯弯:“听到了,我会跟祖母说赵家退亲的事的。”
宋语宁微微放心了些,又堆起笑来:“还有你和北安哥哥的事,也得说呀,不然家里肯定还会给你定别的亲事的,为了你和北安哥哥的幸福,你可得拼一把才行的。”
宋诚歌郑重的点头:“我知道了。”
宋语宁满意的点了点头,总算还是听话的。
宋诚歌梳洗完毕,穿了一身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头上挽了个朝云髻,两边插着八宝翡翠菊钗,落下的两束流苏都是琉璃珠子串出来的,走起路来叮当悦耳。
宋语宁看着她那两只钗眼热不已,她知道这是嫡母王氏在宋诚歌生辰时送的一对钗,那上面的翡翠都绿的出水了,更别提那样精细的琉璃珠子穿成流苏,这在整个京都城也难找出第二件来。
那女人也就知道用这些好东西讨好宋诚歌,对她便用些不入流的东西应付。
宋语宁心有不忿,早晚得把这一对钗也抢来,等她来日嫁得高门赵家,看那王氏还会不会后悔如今没有拿这些好东西来讨好她!
宋语宁挽着宋诚歌的手,两人一起去了寿安堂,给祖母请安去。
宋老太太是个有福气的人,生了二子一女,如今也是膝下子孙成群,宋家如今的繁盛少不了她的深谋远虑,只是这老太太一向严厉,毕竟是雷厉风行了一辈子的人了,小辈们瞧着她,大都是有些害怕的,包括宋诚歌和宋语宁。
寿安堂的装饰便没了那么浮夸,反而十分简朴,老太太如今年纪大了,开始吃斋念佛了。
堂屋内,老太太在正上首的软榻上半靠着,宋家的几个儿媳孙辈们,都已经到了,正在屋里闲聊。
“孙女给祖母请安。”宋诚歌和宋语宁一同进来,便规规矩矩的屈膝行礼。
老太太点点头,脸上更多的还是威严:“听你们母亲说,这几日李嬷嬷的课你们都学的不错,诚歌也有些长进了。”
宋诚歌向来是个横行霸道的小祸害,家里嬷嬷的课更是能逃就逃,难得她这几日安分了许多,却也只是为了今日为常北安的婚事奋力一搏。
宋诚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