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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了。卦不是随便算的,命越算越薄,薄命的人越算越不好。”
曹老板听得前半句已然松了一口气,听完之后,便朝南惜抱了抱拳,道:“多傅小夫人,我记下了,多谢多谢!”
来傅家的心愿已了,曹老板便要回去照顾自己的老娘,傅景越本想留他吃晚饭的,但见他是要回去照顾病母,便送曹老板走了出去。
待他再回来时,便看到南惜已经把肉拿出来,割了一小块去洗,打算补一个青菜炒肉开开荤。
不仅如此,南惜还在菜袋子里,发现了二两银子。
大约是曹老板给的谢礼,怕傅景越不肯接受,才放进了菜里。
寻常四口农家一年的收成不过二两,这可是一份重礼。
南惜笑嘻嘻地把钱塞进傅景越的手里道:“我就说了吧,今晚会有人来送钱的。”
傅景越捏着二两银子,微微蹙眉。
瞥见南惜重新进了灶屋,打算烧菜,傅景越忽然重重地喊道:“南惜。”
这还是南惜穿过来后,傅景越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
南惜一顿,转过头,笑吟吟地望着傅景越,“怎么了?”
“你到底是谁?”傅景越沉声,目光微凉,“为何会这些把戏?”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南惜勾唇。
傅景越皱眉,“不是!南惜不会这些。”
“谁说我不会?就因为我以前不经常说话?”南惜挑眉。
傅景越沉着脸,目光灼灼逼人,仿佛在审视某一件物品。
南惜倒也不惧,任由他打量,笑意不减,“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常说话吗?那是因为,我铁口直断,一旦开口说些什么,就会成真的。不说,不是因为我不会说。”
傅景越眼里依旧透着不信。
南惜也没指望他信,一边生火,一边继续道:“我南家好歹官至过四品侍郎,藏书万千,三岁起,我就读过《玉匣记》、《万全增补》、《藏经》、《易经》,要懂这些并不难。”
语毕,她抬起头来,朝傅景越招了招手,“过来烧锅啊,我要炒菜啦!”
见她一大长串说完后,模样跟平时一样,不见丝毫心虚或忐忑,傅景越第一次有点琢磨不透她所思所想,顿了一下,在南惜注视的目光下走过去,坐在了灶台前,继续烧火。
南惜便笑嘻嘻地去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