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一言不合就拳头伺候的架势。
徐秀英被他这幅模样吓了一跳,她一直都把他当一个没心眼的小孩儿,可是从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来看,自己还真是小看他了。
徐秀英挣扎着想后挪了挪,可是还没等她挪动多远,惠连升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薅了回来。
头发被抓,因为吃痛,徐秀英“啊”了一声,可是还没等第二声啊出来,惠连升猛然间松开了她的头发,把她甩到了一旁。
徐秀英是一个女人,惠连升从来没有想过对她动手,但是今天的动手是必须的一环。
一文一武。
武的玩完了,剩下的就是文的了。
一味的武力征服,只能是激起被奴役者的反抗,因为他们只看得到大棒,可是胡萝卜遥遥无期。
惠连升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自己现在的愤怒和武力应该差不多了。
惠连升走过去,蹲在地上,刚刚徐秀英被惠连升一下子甩到了地上,此时正在地上坐着,披头散发。(删,人在床上)
“徐秀英,其实我对你很了解,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和姜茶见过几次面,他没走的时候,我和他也谈过你,在县城见面的事也说过你的事,你知道他怎么评价你吗?我觉得,他对你的评价,非常到位……”
惠连升说完,回头走向房间中间的桌子,喝了口水,又接着回来羞辱徐秀英。
“他说你这个人非常势利,非常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和你,不存在他强迫你,你是半推半就,说的难听点,你还主动勾引过他,有这回事吗?”惠连升问道。
“没有,他说谎……”徐秀英恨恨地说道。
惠连升冷笑一下,姜茶当然没说过,甚至他们都没谈起过徐秀英,因为惠连升算是帮着姜茶解决了大麻烦,一个女人的两任男人,他们再无耻,也会心照不宣地避免这个尴尬的话题,难道聚在一起谈论徐秀英的技术吗?
可是惠连升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让徐秀英恨姜茶,无论将来姜茶给她再多的好处,这个好处也只能通过惠连升来给予,他们决不能再有对接的机会。
惠连升觉得这种事不是没有可能,男人嘛,得到的最好,可是一旦得到了再次失去,说不定哪天就会心血来潮。
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