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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既然知道,为何不闻不问?
白初语不屈不挠道,“求你帮我一次,念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
男人突然压身而来,吓得她往后倒,“啊……”
一声尖叫,她又躺倒在床,而陆战庭双手把她壁咚床上,禁锢在怀下,相隔的距离很近,近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强烈的阳刚气息。
此刻,她心脏就像住了一只小脱兔,撞得心口发疼。脸蛋温热,羞涩而紧张,呼吸都乱了。
男人居危险的雄性气息强烈而压迫,他脸色阴黯,冷若冰霜地呢喃:“不要用亲情绑架,我说过今生不会再跟你白初语有半点关系。”
“……”
白初语轻轻咬了咬下唇,心里滴着血,痛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陆战庭头缓缓的往下压,吓得白初语猛的闭上眼睛,脸蛋紧张得绷紧,把头歪到一边去。
男人的炙热的呼吸吹到她耳朵里,沙哑的嗓音邪魅而冷血,“如果你想跟我试试重口味的,我倒是乐意奉陪。”
“混蛋……”这一句,白初语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下一秒就后悔骂了他。
陆战庭的脸色没有变化,但锋利的眼神明显沉下来,望着白初语好片刻,威严地命令:“押她回去。”
说完,男人直起身躯,转身离开。
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白初语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不管这个男人多讨厌她,多厌恶她,她都要想办法救还在受牢狱之灾的母亲。
阿良走到白初语身边:“初语小姐,请跟我上游艇。”
“三哥……”白初语不理会阿良,快速追了出去。
长廊外,白初语追上陆战庭,往他面前一站,挡租了他的去路。她微喘着气,坚定不移道:“你讨厌我没有关系,不帮我也可以,但你的后妈,你父亲的妻子,现在被冤枉杀人,你怎么可以不闻不问?你这个男人到底还有没有心?”
陆战庭望着白初语倔强俏脸,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不屑一顾地淡淡说出两字:“没有。”
白初语一怔,心里隐隐作痛,平静地与他四目相对。
男人眼神冰冷透骨。
片刻,陆战庭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冷血般的口吻命令他身后的下属:“把这个女的押走,如果不配合就直接丢到公海喂鲨鱼。”
跟出来的下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