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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闪过一片狠意,如果不是有求于你,呵!
温朗回到大堂,拾起了刀片,然后又向书房走去,还不忘细细观察了一番。
这刀片极薄,只要碰到刀边,一不小心便会割伤。
在京都里,还未听过了有用刀片做暗器的人。温朗倾身看着这刀片上的纹路,隐隐约约现出了一个顾字,如果不起十分仔细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顾?顾长华?
很快,温朗便排除了他,
这显然是想栽赃给顾长华。而顾长华有求于自己,又怎么会派人来行刺。我死了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再说了,这刀片是在他准备说话的时候飞过来的,哪个行刺的人会这么蠢。
温朗嗤笑一声,似是理清了来龙去脉。一把坐到了太师椅上,手指夹着刀片,一个用力,刺向了某个角落的柱子上。
“安楦,你可真是下得一盘好棋!”
之所以如此,不就是为了不让我插手安顾两家的事吗?
片刻,书房的门便推开,身穿白色长袍的安楦,手摇着折扇,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温朗眼都没有抬,淡漠的道。
“将军的刀片当真是厉害啊!老夫的伤口现在都还流着血呢!”
“太师,对不住了!想必太师此刻也已知道了安某得意图了!”安楦也没多客套,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就翘起来了了二郎腿。
“这对老夫又有何好处呢?”温朗对于他的无礼行为也视而不见,直接就开了口。
“这好处嘛,就是得到了安某这一盟友,太师,您说值不值得呢?”安楦见他陷入沉思,一笑,接着道:“太师可要想清楚了,帮顾家就是与安某为敌了,不帮,到时即使顾家报复,安某难道摆平不了?再者,这宋家可是站在安某这边的呢,那宫宴上,想必太师也是看出来了的!”
此话一出,温朗的眉心紧锁,又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道了一句。
“将军先请回吧,容老夫想想!”
“好,那安某就告辞了!这,上好的金疮药就放这桌上了!”
话音刚落,安楦便运起轻功,一袭白衣在夜色中格外亮眼,衬着这柔和的月色,好不醉人。
而此刻,顾府
“什么,爹,温太师受伤了,有没有什么事?”顾瑾神色匆匆的看着顾长华,而后者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