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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凶器交出来!”
“求皇叔看在臣女阴谋未遂的份上,只砍了臣女的脑袋,饶过周七小姐今儿臣女的家人!”
萧玄临看过去,瞧出那簪子的确与一般的簪子不同,簪尾部分被磨的很尖锐,倒也勉强能称得上是个凶器。
她知道萧子寂和白涟衣的龌龊了?想去杀了萧子寂?
这借口找的,还真是意外又大胆!
不怕死?还是知道只要哄了他开心,就算真杀了个把皇子也有他兜着?
他的视线落到白汐凤的头顶上,又往下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眸底的幽深加重。
“白汐凤,上前来。”
“摄政王,事情不是白汐凤说的那样,她……”
周若柳终于意识到情况很不对劲,着急的开口,想要揭穿白汐凤在说谎!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萧玄临再一次抬起了手掌,凌厉的掌风打过去,她飞进了人群中——且刚刚好,被个邋遢的老男人抱了个满怀……
萧玄临已经不耐烦的亲自上前,一把将白汐凤拉起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用了巧劲,并没有伤着白汐凤,白汐凤却惊呼了一声,忙将簪子收了起来:“怀汐小心,这簪子上有毒!”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怀汐,是萧玄临的字。
前世每次他将她拖上床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就强迫她这样喊他。
——但她总是倔着,一次也没喊过。
如今,却忽然意识到——怀汐怀汐,这个汐,莫非指的是她?
听闻,摄政王原本是没有字的,上战场后,才自己给自己取了个……
白汐凤的心忽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那是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而萧玄临一愣过后,嘴角微微往上勾起。
他一弯腰,就将白汐凤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回了马车。
钻进车厢之前,他想到了什么,回头,冰冷冷的扫过那些看热闹的人。
“今日本王与汐儿来郊外踏青事,谁敢乱嚼舌头,杀无赦!”
扔下这一句,他就抱着白汐凤进了车厢。
——他说是踏青,那就是踏青,即便之前那马车摇晃的有多么的激烈,修罗王的事,谁敢说半句不是?
原本的马车夫被摄政王府的侍卫代替,将马车一路赶回摄政王府。
车厢里还弥漫着某种暧昧的气味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