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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门牌号,敲响门,还不忘在心里又骂了江慕辞两声。
门刚打开,我就感到有股凉风从里面吹了出来,和空调吹出来的风一点也不像,阴森森的,冷得我直接打了个寒战。
我打起了退堂鼓,可看着开门的这女人头上大半的白头发和她憔悴的脸色,以及她怀里还抱着的睡得并不安稳的半大孩子,我又不忍心走了。
这估计就是写单子的柳凤娇了。
这时屋里还有个老太太高兴的声音传来:“阿娇,是陶仙姑来了吗?”
“不是的妈。”
老太太的回复声当即弱了下去,我听着更心疼了,想到了自己家。
当年我爸被水冲走,我奶奶也是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这家比我家还可怜,不止顶梁柱给人害没了,还被怪事缠上了。
“你好,请问你是?”开门的女人问我。
“你是柳凤娇吧?”我问。
女人点点头。
我把陶仙姑给我的单子递过去,说:“我是陶仙姑叫来的,来看看情况。”
柳凤娇一听,态度一下恭敬了起来,忙侧身让我进去,端茶送水的十分殷勤,让我这个假仙姑很不好意思。
我忙推脱开,开始在柳凤娇的房子里转悠了起来。
我没有阴阳眼,也看不到什么,只觉得经过一些地方的时候,温度似乎比别的地方要低。
特别是柳凤娇家的浴室,我才站在门口,就感觉到了里面的阵阵阴风。
隐隐约约间,我好像还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细听,像是“出去”这两个字,再听,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犹豫了下,取下脖子上的护身符握在手中,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途中,我好像又听到了“出去”二字,较之前次,还多了抹不耐烦,末了,还隐约有声闷哼。
可再听,又什么声都没有了。
我有点紧张,捏着符问:“你是王向国吗?”
王向国,是柳凤娇在单子里写的她老公的名字。
我一边问着,一边竖起了耳朵,但等了会儿,也没听见任何回声,我简直怀疑我之前听到的全是幻听了!
于是我又走了起来。
在浴室里走了一圈,我顺手抄起了靠在浴室角落的一根木棍,掂了掂,还挺重,心里也随着木棍的重量安定了些。
耳边开始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