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越发加深：“你不是人类，你会法术？是仙界的人？”
“欢颜上仙认为呢？”
“你就不怕我将此事告知玄渊？”
欢颜眸中满是冷光，既如此，她当初为什么要隐瞒身份？甚至还不让自己说出去？
清欢轻笑：“你认为你说了，他便会信吗？”
欢颜眸中微暗，心中抽痛，是了，他不会信。
在她和清欢之间，玄渊向来只会选择清欢，她一直都是被忽略的那个。
“而且，你忘记了你在下界答应过我什么了吗？那样的誓言，可没几个人敢轻易违背呢！”
清欢凑近欢颜耳边，说出了这句得意至极的话。
“你无耻！”
欢颜听闻这句导致了她与玄渊百年误会的话，顿时怒意涌上心头，全力推了清欢一下。
玄渊回来之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他衣袖翻飞，欢颜顿时被打飞了出去。
身子重重撞在盘龙圆柱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欢颜突地喷出一口鲜血来，她知道，她的脏腑被震碎了。
身体的疼痛让她连呼吸都变得难捱了起来。
她费力睁眼，便看到他正小心翼翼的把清欢揽在怀中，温声询问着什么。
喉头涌上熟悉的血腥味道，欢颜气急攻心，却还是努力的想要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她现在连个凡人都不如，怎么可能会对清欢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
可玄渊却好似完全忘记了自己封住了欢颜的灵力，他冰寒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进她的眼里，让她的心也好似坠入寒潭。
“不是我看到的这样，那是什么样的？”
他扶着清欢小心的走到欢颜身边，根本没想过要听她的解释，赤金黑靴便肆意地踩上了她的双手……
清脆骨裂的声音响在耳畔，让欢颜能更清晰的看见他寒凉的眸，以及清欢那愉悦的笑脸。
她突然，就不想再这么坚持下去了……
可偏偏痛入骨髓的折磨还没有结束，像是怕清欢吓到似的，玄渊先捂住了她的眼睛，随即脚下用力一踹……
欢颜只觉得丹田处倏地传来一股剧痛，逼得她狠狠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你……你竟然废了我的灵力？”
玄渊的眸子里不带任何温度：“难道不成吗？从今往后，你便一直当个凡人，陪同欢欢一起，向她赔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