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不习惯和她这么亲密,“下周吧,医生说下周林兄的手才能好。”
得到了准确的信儿,白晓晓抱着她的新‘小白’美滋滋的离开了。
她走了之后,我起床就要办理出院手续,现在没钱,这手也不是断了,买点药自己回去涂就行了,白晓生张了张口还是闭上了嘴。
这就是现实——没钱!
出了院,我拿着药回了宿舍,第一件事就是将救命的灯藏了起来,我琢磨了半天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白晓生,都这么长时间了,都是兄弟,藏着掖着的,像什么事儿?
他听后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毕竟,这阶段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比起往年,这鬼都太厉害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作为这几件事的中心人物,心里更是害怕,怕哪天嘎嘣就死在了哪只鬼上,我爸妈又该怎么办?
三天之后就是鬼节了,我等死般的等着那天的到来,可就连这三天,有些人也不想让我过好。
下午,教导主任将我叫去,我那天失踪,白晓生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
“林远同学啊,你这是在学校里宣传迷信啊,专门搞这些可是要被勒令退学的。”
教导主任叫那坤,他语重心长的和我说,我心咯噔一下,以为他也和上次那个老师一样,想让我赔钱呢。
拿钱摆平这些事儿~
说了一会儿,他伸出粗短的手敲打着桌子,带着试探的口吻问我,“你家里是有人会这个东西吗?”
我心里纳闷儿,这是啥意思?“老师,这真的不是封建迷信,你说要是封建迷信,这人死为啥还要给安葬烧东西?我姥爷是阴阳先生,专门处理白事丧事儿。”
“那你的道行如何?”
他眼睛不看我,慢慢地问了一句,话里也听不出来什么滋味儿,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最近遇见了什么事儿知道我可能懂这些,所以才来试探的。
看他的样子又不像,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当时那坤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那是居官者,玩心机玩的太多了,自然而然磨练出来的一种表情。
让你无法一眼看透,他到底想要干嘛。
“还好,一般的小事儿还能看。”
他眯了眯眼睛,身子突然前倾,小声的问我,“多小的事儿?要是家宅外面每天晚上都会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