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通风设备齐全，环境干燥低湿，不利于细菌等微生物滋生。入库的稻谷经过暴晒，又加速了尸体水分的蒸发。”
李曙脸上神色不变，左边眉毛不自主提了提，急促地追问：“然后呢？”
童楠偷偷瞥了周齐一眼，后者微微点点头，童楠当即大胆推断：“即使这里是南方，谷仓的受害人尸体处于干燥、低湿、高温环境，这就是干尸形成的原因。”
李曙听完，缓缓点头：“这具干尸形成时间估计不长，粮仓秋收之后才抛尸，否则早就被发现了。你们去查查粮仓附近夏末秋初这几个月的女性失踪人口。”
李曙吩咐完，把手套一摘，踱着步子离开了现场。
童楠很好奇，低声问周齐：“老大来之前不是很焦急的吗？怎么现在好像放任我们自己干？”
周齐嘘了一声，不作回答。
同一时间，部委会议室，气氛十分凝重。
会议就部里新近的一个项目、犯罪现场实验室（CSL）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我依旧反对任用李曙作为禾城CSL的负责人！”一个港台口音的女人坚定地说道。
一个面容消瘦的老人面无表情地回应道：“这是组织的决定。而且禾城CSL上个月的绩效考核成绩优良，李曙表现突出。没有任何理由把他撤下来。”
“陈教授，说说你反对的理由。”主持会议的老部长开口了。
年轻的女教授在手提电脑上一顿操作，把几份图表有条不紊地展示出来。
大家抬头一看发现，李曙的性格和负责人所要求的品质重合度高达95%。
老部长问：“这数据很不错啊！有什么问题？”
陈淮解说道：“李曙做心理测量时有反测量的倾向，所以才能跟负责人品质高度吻合。简单来说，他撒谎了。”
会议室立刻议论纷纷。
消瘦老人脸色铁青，质问道：“陈淮，你就给一句实话，你到底有多少把握禾城负责人出了问题？”
陈淮沉吟了一下，答道：“起码7成。”
会议室马上炸开了锅。
就在所有人交头接耳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实验室负责人暂时不能换，但是组织必须加强监督。”
消瘦老人冷哼一声：“监督？不是已经有指导员负责思想工作了吗？”
老部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