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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冰块融合,失去了知觉。
“吸取教训,不容许下次再犯,”他将剩余的冰块倒入水槽中,再将盛满凉气的毛巾重新覆上她脸颊。
那晚,本以为会发生恐怖的事情,她还想着怎样应对,可是他却没有留下过夜。他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可是在他离开之前,告诫她不准踏出房子半步,否则后果自负。竟然还毫不犹豫地拿走了她的手机,并且利索地断网,切断电话线,让她完全与世隔绝。
还好房子里有充足的食物,设备也算齐全,吃穿不愁。要不然在那位阴冷魔兽想起回来时,她早已魂归西。那天她独自一人在这所泛滥着冷寂的房子里寂寞徘徊,昏昏睡去之后居然梦到那个龌蹉掉毛的坏家伙,更值得惊喜的是那家伙被砸下来的天花板硬生生地压入地下,不禁大笑出声。就在她笑泪朦胧时分,突然那张可恶的脸像幽灵一般钻进她的视线,十足考验了一番她的胆量,她反应灵敏地张嘴咬拳,生怕出声。
他开了灯,然后坐到床头,半倚状态,笑眼迷离地盯着她。淡淡的青草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混合着湿润泥土的腥绣味。十分刺鼻,她忍不住寒颤顿生,声音也开始抖擞,“回来了啊?”
他简直是来无影去无踪,总是令人始料莫及。他轻轻应了声,随即俯下身来压向她,极尽温柔地用鼻尖磨砂她的细嫩脸颊。
如果不是先前他留给她那么多不良印象,她真的会柔情回应他的温柔,要知道他此刻的样子实在是太情意绵绵、深情款款了,之前的戾气消逝殆尽。这样的突然袭击,太过诡异,不得不让人觉得是不怀好意,这简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
正在她思绪飘飞混乱不堪之时,他的手温柔地将她的青丝捋向耳后,并轻声道,“做梦了?”
她突兀地,不知说什么,姑且像哈巴狗一样听话地点头。
“什么梦?”
她回想梦里的场景,顿生心虚,汗毛倒立,眼神闪烁不定,却又故作淡定之姿,“没什么”
他的视线锁定在她的颈项间,嘴角轻扬,“梦到我了?”
算是吧。看见她没有反抗的连连点头,不由得心情大好,便将双手交叉叠放在她的心口上,手掌正好笼罩了她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