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有十四岁。所以李氏现在的年纪其实才刚三十岁。
三十岁的李氏,虽然没刻意保养过,但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身材饱满圆润,加上在清河县城中,为人缝补衣物谋生,不用风吹日晒的,皮肤很是白嫩。
李氏长得这么好看,自是惹得无数垂涎欲滴的鳏夫让媒人提亲了。
但这时理学盛行,李氏受程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思想影响颇深,所以没有再改嫁,一心要为亡夫守节。
但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李氏独自抚养刘拴儿这些年,很是不容易。
她既要辛苦赚钱,又要忍受些风言风语,别的不说,前几日就有附近的泼皮,在喝醉酒的时候,大喊着要当她的干弟弟,然后“干姐姐”、“干姐姐”的胡叫一通。
李氏当时还没听明白,后来经邻居刘婆婆点拨,才知道那是占自己便宜的话语。
这时,李氏听了儿子刘拴儿问自己的话后,脸色一红,“谁跟你说武大郎是我的干……干弟弟的?”
刘拴儿大声道:“难道不是真的?这是那武大郎那家伙自己说的!”
李氏啐了一口,心里想道:“这武大郎,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的,原来也是个不正经的人。”
就在这时,武植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姐姐在家吗?弟弟武大来了。”
武植说着,没待屋中的李氏和刘拴儿风云过来,便自动自觉的走了进来,将肩上扛着的那袋米放在了刘拴儿的腿上,“拴儿去将米放好了,我有些事跟我姐商量商量。”
刘拴儿还不确定武植是不是自己的舅舅,于是将目光看向了李氏,见李氏点了头后,才扛起米袋子往另一间屋子走去了。
刘拴儿刚一离开,李氏便随手抽出一根鸡毛掸子,指着武植道:“好你个武大,竟然敢说些胡言乱语占老娘便宜,你以为老娘好欺负吗?”
李氏说着,便挥起了鸡毛掸子,作势遇打,武植连忙抱紧头,“好姐姐,听我解释,我那是迫于无奈的。”
鸡毛掸子在武植的头顶处停了下来,李氏狐疑的道:“你是怎样迫于无奈的?”
武植道:“我今天早上跟泼皮刘五打了一架,并将他打跑了,随后他又来寻我的麻烦,可能是觉得自己势弱,便叫上了拴儿,我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