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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MU集团,帝都第一财阀,他们是兄弟,这一切真是讽刺。
我不知自己是如何换下的婚纱,如何离开,茫然地漫步在初冬萧瑟的大街上,刺骨的寒风,吹落的树叶,入夜了,满街亮起的昏黄的长灯。
直到我冻的麻木,才回到我租住的屋子。
借着月光,我掏出钥匙,打开锁的那一刻,突然一只大手覆盖上我。
我惊得呼吸几乎停滞。
慕冷霆将我推入房中,反手锁上门。
“你要做什么?”我下意识地揪住自己的衣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他松了松领带,一脸邪魅,“我要做什么?你会不清楚?白天那一会儿,怎么可能满足我?而且,你不是也没满足?”
“你!”我咬紧唇,“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结束?”他冷笑,伸手捏住我的下颚,身体已经无缝地贴近我。
“你忘了你是怎样不知廉耻地爬上我的床?呵呵,那样迫不及待,那样热情,现在你装什么清纯?既然选择开始,你没资格说结束。”
“我没有,不是那样的!啊!”
他将我压在门后,一把扯下我的裙,我痛得流下泪。
“怎样?比起我弟弟,谁更能满足你?”
他揪住我的长发,将我翻过身去。
我将唇咬得出血,“他比你强一万倍!啊,快,停下。”
逞强的后果,是他近乎疯狂的报复。
我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男人与女人力量的悬殊,我动不了,只能清晰的感受着异物的反复入侵。
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渐渐灼热,心口像有蚁虫啃噬。我想逃避这种感觉,闪躲着,他似乎感觉到了。
他知道我哪里脆弱敏感,便向哪里邪恶地用力,在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狠狠捏了一下我腿间珍珠。
“啊!”我很不争气的全身颤抖着到达了巅峰,一泻千里。
他冷笑,“这样都能到?”
我痛恨自己的没用,泪水嚼在眼眶里。
他自我耳后邪恶道,“一次不够吧。上回你到了几次?五次?七次?”
“你住口!”我哭吼,“停下,停下,我不要了,求你……求你,我真的不要了……”
过了很久很久,他终于发泄完无穷的精力。
我也不知道自己奔溃了几次,泄的双腿无力,我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