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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俊朗男人,她青春时光里最后的阳光:“我净身出户,不要钱。”
“嗤,可笑。”周怀亦似乎把她的行为当做以退为进,当着余芷念的面,狠狠摔上了门。
寂静的走廊里,忽然想起了一首歌声,唱着:“我想我会一直孤单,这一辈子都这么孤单……”
余芷念脸色灰白的看着手机铃声,苦涩一笑,随即接起:“喂,姑姑。”
“明天来一趟医院!”
余芷念攥着手机的手指猛地一收:“怎么了?是家里……”
“体检。”对方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一点面子都没留。
余芷念忽然有些无力的靠在墙上,慢慢下滑瘫坐在地。
而门内,周怀亦也双眼放空地看着窗外,哪怕烟蒂被燃起烧到手指都不觉得疼。
翌日一早。
一夜未睡的余芷念给自己脸上扑了点粉,尽可能看起来不那么憔悴。
谁知到了医院,还是被周怀亦的姑姑周艳琴严厉批评:“把脸画得这么白,是要谁可怜你?!”
余芷念垂眸,平心静气回答:“抱歉姑姑,昨晚睡得有点晚。”
周艳琴冷笑:“怕是喝得太晚吧,走,去妇产科。”
余千血脚步一顿:“去妇产科做什么?”
周艳琴转头,看向她的目光全是讥讽:“当初舔着脸非要嫁给我们家怀亦,我们周家老太太欠你余家人情,行,我们拿孙子偿还!那五年了还无所出是要让我们绝后吗?余芷念,实话说吧,是不是曾经在外面玩得太嗨,伤了身子?”
余芷念当场气到浑身发颤:“当年我同意退婚了的,是姑姑你不知道跟我爸说了什么,他才红着眼送我出嫁。奶奶的人情我们也从来没想要,我更没有伤害过自己!”
啪!
周艳琴当场给余芷念甩了一耳光,一脸狰狞:“我警告你,不想余家破产就给我把嘴巴闭好,乖乖当个哑巴!去检查!”
余芷念含着泪想要反驳,但考虑到两鬓半发的父母,她只能攥紧十指去做自己不愿的事。
冷白的灯光照耀着手术台上的余芷念,她睁着空洞的眼,泪水就这样默默流淌,悄无声息。
检查完毕后,她颤着腿慢慢走出,耳边传来周艳琴不屑地轻哼:“五年都没让一个男人碰自己,要我,真是一头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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