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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
左脸火辣辣的疼痛,好像在讽刺他才是“自作多情”的那个人。
肖政冷笑道:“好聚好散?那就如你所愿。”
他抽身离去,重重地摔上门。
衣衫不整的夏晚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凌乱的黑发混着泪水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紧抓着床单,连青筋都现出。
明明已经在大口呼吸了,她却总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无尽的深海里。
直到眼泪流干了,眼睛涩到发痛,夏晚宁才堪堪起身,整理自己和行李。
她真的该走了。
……
回家的路上,夏晚宁的心没有一刻平静。
她家在农村,或许她妈不知道她最近的事,但那帮亲戚没有一个不多嘴的。
当年她放弃学校赞助出国的机会已经让父母很失望了,现在她身败名裂的回去,妈该有多伤心。
下了大巴车,夏晚宁顺着黄土小路走了许久才到家门口。
望着眼前稍显破旧的水泥平房,她疼痛了许久的心终于找到了些许抚慰。
家很简陋,也很小,但却是她的避风港。
院里的鸡鸭都在叫着,争抢着满地的干玉米粒。
这时,夏母端着一小盆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夏晚宁看着头发白了许多的夏母,眼眶一湿:“妈。”
夏母闻声抬头,眼眸一怔。
“哐”的一声,手里的盆子摔了下去,糠撒了满地。
“晚宁……”
夏晚宁心底一颤,正要走过去,夏母却率先一步跨了过来。
她抬起满是糠屑的手,就用力地往夏晚宁大腿上打。
“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
夏晚宁没有动,噙泪承受着。
小时候妈妈这样打她,她都会边跑边躲,但现在她反倒希望妈妈再打重些,好把她彻底打醒。
然而夏母只打了几下,之后便红了眼。
她看着夏晚宁,声音哽咽:“妈说了多少次,受了委屈就回家,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妈心疼啊……”
那粗糙的手抚上夏晚宁苍白的脸,像是对待珍宝一般轻抚着。
一瞬间,夏晚宁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彻底坍塌。
她一把抱住妈妈,失声痛哭。
除了父亲身患重病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助委屈过。
夏母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通红的眼中满是心疼:“别人不信你,妈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