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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那么荒谬又好笑。
待在这里,温珃只觉得呼吸更加沉重。
她脚步匆匆,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却在这时,手臂被一道强悍的力量拽住。
温珃回头,视线对上了不知何时已经跟过来的墨迟砚。
有那么一瞬间,他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但很快被冷漠掩藏。
他质问:“你怎么会在这?”
温珃一阵恼怒,带女人过来产检当然是他,现在却过来质问自己?
她有些收不住情绪,反问他:“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墨迟砚紧锁眉头;“你在胡说什么?”
温珃呼吸一沉,忍不住又说:“我说过,如果没感情了就离婚,我可以放你自由。”
她还没有大方到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和新欢在一起生活。
这种折磨,比起她在监狱受的三年苦有过之而不及。
墨迟砚脸色更沉闷,话语中尽是冷酷与决绝:“你这辈子都别想!”
温珃的心被这句话狠狠撕开一道裂口。
她不明白,当初对她百般宠爱的人现在却绝情到这种地步。
她紧盯着曾经深爱过的那张脸,挤出两个字:“无耻。”
挣脱墨迟砚的桎梏,温珃果断走出医院。
街上,人群熙攘。
今天的大雪尤为猛烈,伴随着刺骨的寒风,冷得让人浑身打颤。
茫茫白雪飘然落在了温珃的黑发和衣帽。
她漫无目的往前走着,回想着曾经她和墨迟砚热恋的一幕幕。
压抑的泪水自眼梢滑下,冰冷刺骨。
直到天色垂暮。
温珃才独自走回了别墅。
客厅里,她看见背对她的墨迟砚正和阮柔聊些什么。
话到一半,阮柔踮起脚整理他的领带。
相比她这个正牌“墨太太”,两人更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曾几何时,她和墨迟砚刚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替他打领带。
两人亲密无间,出门前都要一个离别吻。
但现在能站在墨迟砚身边的人,不再是她。
这一瞬,墨迟砚仿若察觉到了什么,视线忽然落到了进门的温珃。
只是短暂的对视,温珃却发现心痛的感觉那么强烈。
两人一时无言。
温珃便先收了视线,径直上楼走进客房。
关上了门。
她无力的缓缓坐下来,眼神空洞。
原来,难过到极致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