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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什么重要吗?”刘管事能混到管事位置,也有几分能耐。
察觉到木羡鱼的意图,居高临下打量了一边缩在木羡鱼身后的季临渊,不屑道:“你觉得大少爷这幅傻样,能做得季家庄……”
刘管事话还没说完,木羡鱼便插着腰打断了他的话,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少扯犊子,你承认庄子姓季就成!”
“你们这帮刁奴,鸠占鹊巢坐享东家的荣华富贵不说,欺负我相公脑子不灵光,居然将他赶到下人房,还对他起龌龊心思!近日,我木羡鱼不给她正正位,你还真当时山高皇帝远!”
此言一出,刘管事的脸顿时黑了,在场众人更是目露神奇之色瞧着木羡鱼。
“大胆!”刘管事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他做得事虽如木羡鱼所说,但谁敢说出来?
吊三角眼恶狠狠盯着木羡鱼,怒道:“这女人是个疯子,把她给我抓起来,关到柴房,谁也不准给她饭吃!”
在刘管事看来,这种蠢女人饿几天就老实了。实在不行,就打一顿!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壮汉从门内,朝木羡鱼呈包围之势而来。
木羡鱼见此情景,怒极反笑:“来得好!你不仁,我不义。今天不教训你们一下,明天你们能在我们夫妇头上拉屎撒尿了!”
兰花指一番,木羡鱼手指微动,烦着银光的飞针一闪,准确无误封住几个壮汉的穴位。
那几个壮汉闷哼一声,应手而倒。
“……”
不大的宅院围满了人,但是此刻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木羡鱼这一手震慑住了,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那些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旁人看不清,季临渊在一旁瞧得清清楚楚!
变了!
这女人昨天使用石子,今天使用绣花针,那些针又细又长,所以他们瞧不见。而且她不单单变了暗器,连封穴的地方都变了!
昨日陈强等人中穴的位置,一旦击中痛苦无比。而这几人中穴的位置,只会令他们如死亡般昏睡过去。
这不,管事吓得鸟笼子都掉在了地上,连忙踹了以身边的护卫一脚,语气中有掩藏不住的惊慌:“躺在地上偷什么懒?抓人了!”
地上的几个男子,没给他任何回应。面白安静,犹如死去一般!
此时,不知哪儿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