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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惨了她!要不是因为她,你以为我会跟你扯上关系?”
他这人生性凉薄,当初辛妤在他面前割腕,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还是辛妤临了怕死自己叫的急救车。
活了快三十年,他从没对谁说过喜欢,唯独对那人的感情,直白热烈,不加任何掩饰。
辛妤浑身冰凉,脸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尽,她看着褚慕寒,不知是生气还是嫉妒,肩膀微微的发着抖,哑着声道:“你明……明知道她……”
“我知道是她把辛执送进监狱的,也知道是她让人把你卖进夜店的,怎么,你还指望我替你主持公道?”
褚慕寒冷冷的讥笑,像在笑一个没脑子的白痴,又像在笑一个跳梁小丑。
这几句话压在辛妤身上,硬生生的将她整个背脊都压得佝偻弯曲起来,辛妤后退两步抵着门,红彤彤的眼眶终究还是掉下泪来。
她是半路被接回辛家的私生女,从小看人脸色长大,辛执这个大哥长她近十岁,极为霸道强势,训得她成天跟惊弓之鸟似的,她性子便软得没法看,任谁都能把她搓扁捏圆。
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破灭,她像被抛上岸的鱼,濒临窒息。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下,拿出来一看,是章录发来的短信:什么时候下来,新雇主想见你。
手机变成了烧得通红的炭火,烫得她拿捏不稳。
她人还没走出这间屋子,新的雇主就来接手了,怎么想都是床上那人干的好事,所以刚刚那几个小时算什么?最后的施舍么?
咬牙忍住眼泪,她拉开门准备离开,褚慕寒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沉声叮嘱:“想死死远点,婚礼那天要是敢闹事,我亲手送你上路!”
他惦念了十年的人,精心筹备了许久的婚礼,自然要排除一切不确定因素,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他就待那个人那样好,好到连辛妤这棵杂草都要铲掉。
辛妤没说话,带上门径直离开。
进了电梯,她打开那张请帖,请帖上两个人站得极近,旁边光明正大的打着两人的名字。
褚慕寒,付笛。
两人的名字用红色爱心框着,旁边有个Q版丘比特一箭将两人的名字串联起来,好像生生世世都不会再分开。
拇指摩挲着那两个字,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