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吗？”
谢杭壹冷冷开口：“你和顾琛是什么关系？”
白枳一顿，有些莫名其妙：“他是我上司。”
谢杭壹闻言，剑眉紧拧：“最好是这样。”
白枳不解的望着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谢总，您有什么话就直说。”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礼服，寒风肆意，她被冻的有些发抖。
谢杭壹语调冰冷：“或许是过往的生活让你习惯了不管在哪里都能有人庇护和帮助，但是这并不代表你能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攀上顾琛。”
“白枳，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就趁早退出这个行业。”
话音落地，白枳宛如雷击。
见不得人的手段……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白枳知道谢杭壹看不起她，也知道自己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赚取名声的工具，可是她从未想过，自己在谢杭壹的眼中会是这样的不堪！
白枳张了张唇瓣，声音很轻：“谢杭壹，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吗？”
回答她的却是一阵寂静。
许久，谢杭壹终于开口：“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给我带来没必要的麻烦。”
听着谢杭壹冰冷的话语，白枳近乎痛到麻木。
她自嘲的笑了一声：“是，我非常感谢您过去十年的悉心教导。”
“不过我做了什么，怎么做也是我的私事，和你无关。”
话落，白枳转身回到了宴会现场。
她快步走向了一个角落，端起香槟一饮而尽。
白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人而已。
不知道过去多久，顾琛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这是喝了多少？”
他看着白枳绯红的脸颊，蹙紧了眉。
白枳摇了摇头，忽然没头没尾的问：“顾总，你有喜欢过人吗？”
顾琛沉默许久，还未开口，白枳却自顾自的开口：“我那么喜欢他，可为什么不管我多努力，他都不喜欢我？”
“我到底要多好，才能让他多看我两眼？”
她声音沾染着些许哭腔，顾琛眸色心疼：“你已经很好了，只是他不喜欢而已。”
白枳闻声抬了抬头，视线却被眼泪模糊：“是啊，他不喜欢。”
她抬手端起酒杯。
顾琛却直接按下了她手腕：“往前看吧，白枳。总会有人喜欢你，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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