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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寒,一眼瞧去,便知其是不拘言笑之人,背附一把宝剑,双手负于身后,此人便是仓游子三师弟陶济亭,道号艮离子。
左首一人,面露微笑,正朝众人一一颔首,剑眉如鬓,轮廓分明,英俊不凡,此人正是仓游子四师弟文洛琛,道号灵惠子。
只见灵惠子身后,一二十多岁青年,着灰色长衫,单手执剑,亦是英俊明朗之人,正向仓游子走来,躬身道:“师尊。”随后便垂立仓游子身旁,默然不语。此人正是仓游子座下大弟子李渊涵。
当下众人一一执礼见首,由韩儒引至厅堂,分宾主坐下。
韩府会客厅堂,韩儒坐于左主位,袁微幽坐于右主位,左首宾座,依次为寒清子、须冉子、艮离子、灵惠子。右首宾座为仓游子,李渊涵垂立于仓游子身后,韩富安坐于侧。
待韩儒将近日之事,细细说明。寒清子依旧面色冷峻,端坐不语,须冉子微微一笑,只是抬首看了仓游子一眼。艮离子冷哼一声,灵惠子见在坐都不言语,韩儒面色渐渐尴尬,当下一笑道:“韩兄无须多虑,我等既然已经前来,必然竭尽全力,保韩府上下平安,且不说来者修为如何,我等亦不是泛泛之辈。我倒想看看,这不善之人,究竟如何的了得。”
韩儒闻言摆了摆手道:“韩某倒不是怕了他们,只是犬子尚在其手,此时亦不知是生是死…”说到此时,韩儒略有深意的看了袁微幽一眼,只见袁微幽淡然表情,当下继续说道:“今日能得各位相助,韩某心中已安,只是我在明,敌在暗,说来惭愧,到了此刻,韩某亦不知来者究竟是何人,韩某从政多年,更是久经沙场,要说想取韩某项上人头之人,那是数不胜数。唉……”说罢长叹一声。
寒清子冷冷的道:“贤侄不必多说了,无论来者何人,我等定叫他有来无去!”说罢又是先前那般,冷峻不语。
韩儒见众人皆不在言语,当下吩咐下人备了晚膳,待用过晚膳之后,又命人送众人至客房歇息。
是夜,子时。原本深秋清风,此刻确如寒冬腊月一般,一阵阵呼啸。韩府内,灯火摇曳,各处内卫立于哨岗,守卫森严。皆面色凝重,除去呼啸的寒风,便是一片寂静。
马厩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