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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我了,我可是记得你们两父女呢,只一眼,为什么我就记得你了,想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手伸向她的身体朝上一抱,然后严晶晶身体就像是被凌空提起般的帖在了他身上,“你干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为什么我还会记得你。”他低笑看住她,嗓音沉得低柔,眸光却转为鸷冷,挟着股阴郁的霸气,“因为,那时候你没穿鞋,大冷天的,你为什么不穿鞋,脚上还戴着一个银铃铛,走起路来发出那么好听的声音。”
那时的她就像是一朵洁白的小雏菊,虽小但却是身上那股清纯的净色却像是一股清流流进人的心里。
“我不认得你。”严晶晶冷静地回看他,想挣出他的怀抱,没想却越是挣扎越被困得紧。
小时候的她确实不怎么喜欢穿鞋,她喜欢山野到处疯玩,母亲死得早,从小颜卿木和纪蕴斐就随她的性子,所以就养成了她从小随性的性格。
“是吗?”李廉昊唇角凝淡的笑意扩深,戏谑的看着她紧张防备的恣态,耳语似地轻柔道:“小骗子,颜小骗子。”
她微微瑟缩。
他那亲昵意味的挑情耳语令她的心莫名的跳跃起来,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终于挣脱开了他的禁锢,转身就要走出小室。
李廉昊不再犹豫,一出手就点住她麻穴。严晶晶回身抵挡了数招,才惊觉他功力深不可测,来不及撒出双手,已被他点中麻穴瘫软在他怀中。
李廉昊凝着她诡异的笑着,一扬手将她头上的白色丝带扯掉,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水嫩白皙的面颊,半醉似地轻语,“这两年我还不时会想起你这个小东西,一蹦一跳的走在你爹身后,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不笑是为了防止狂徒轻薄吗?”他邪笑着俯首,大大的眼定定锁凝她瞠大的水眸,玩笑似地伸出舌尖黏舐她嫩白的脸颊以及樱红的唇瓣。
他记得那是在两年前年关时,王府一个姬妾不听话,他吩咐管家将人送走,打发了些钱,可那女人就是不走还在王府里寻死觅活的,他在宫里刚参加完家宴回来,家宴中被皇帝训斥了几句,心情不好,在加上姬妾这一闹更是火大,索性自己将人扔了出去,没想到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