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如今你们成亲已经三年,就算你休了她,官府也不会拿她怎么样,你非得把自己这一条命也搭进去吗?”
说着,骆陈氏狠狠剜了唐杏一眼,说不出的恼恨来。
骆妄和其父,本来是骆家的顶梁柱,却因为唐杏,死的死伤的伤,甚至和她分家,骆陈氏在心里,早就把这一切怨怪到了唐杏的头上。
若非杀人要偿命,她都恨不得上来掐死唐杏。
唐杏望着骆陈氏那怨毒的目光,仔细看了一下她的面相,两腮深陷,嘴如吹火,耳后见反骨,尖酸刻薄又心狠手辣,断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见此,唐杏略朝骆陈氏点点头,算是行过礼,便躲在骆妄身后,不愿意面对骆陈氏那一腔怒火。
感觉到她的小动作,骆妄没说什么,只对着骆陈氏淡然地道:“奶奶若无事,就先回去吧,杏杏着了风寒,需要休息。”
“你!”骆陈氏见他现在还护着唐杏,气得将手里的拐杖往地上狠狠戳了戳,“你就和你爹一样,死守着她吧!我倒是要看看,她给你们爷俩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等到来日,有你后悔的时候!”
骆陈氏几近诅咒般的发泄完,再给唐杏一记眼刀,甩手走人。
骆妄从骆家分出来之后,就单独住在这一处小院,骆家的祖宅则在村西头,两家挨着并不近,日常很少来往,骆陈氏今天过来,分明是听说了唐杏又去寻死觅活,倍感丢人,想来劝服骆妄休妻,奈何骆妄说什么都不休她。
唐杏也很诧异,就算唐家对骆家有恩,可就像骆陈氏说的,骆父都付出了一条命,还不够吗?为何骆妄还执意护着她?
唐杏搞不懂。
骆妄却好似没将方才骆陈氏的怒骂放在心上,他面色都没有多少动容,扶着唐杏,推开了篱笆院门,一瘸一拐地将她送回房间。
“你休息会儿,我去煮一碗姜汤来。”骆妄将唐杏扶进房间,交待她换下湿透的衣服,便转身走了出去。
他的话看似关心,但言语之中,却并无亲近之意,好像公事公办,只要唐杏不死一样。
唐杏犹豫了一会儿,关上门,顺着原身的记忆,走到房间西侧的柜子前,准备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但她刚一靠近柜门,便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