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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轮攻击下伤亡惨重,于是他们集中火力,向三叔展开孤注一掷的猛扑。此时,鲟族已经走过的侦查队也赶回来,加入了对三叔的围攻。在渐浓的夜色中,新一轮更大规模的厮杀开始了。豚族主力部队靠着夜色的掩护利用出色的声纳技术分进合围,有效弥补了数量的劣势。而守住峡谷东口的拦截部队却在鲟族此起彼伏的攻击波次下濒临崩溃。已经浑身是伤的三叔看着身边越来越少的战友,被迫后撤,这一撤,防线立马洞开了一道缺口,白鲟族疯狂地向缺口扑来,此时的三叔被侦查队缠住,边打边退,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感觉到神志开始昏迷,他在昏迷中进行着抵抗。他感觉自己咬中了眼前的敌人要害,同时他也感觉自己的背鳍被撕咬住了,他听到了敌人的大叫,同时也听见自己闷哼了一声,就此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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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茂密的芦苇荡中,芦花紫红,风过有声。红日浑圆,盐蒿萋萋,芦苇高过人头,茂密的豆花米草宛如绿色的波涛。远方是大片的宁静的湖水,远山苍茫起伏,白云落在湖心,近岸一片紫红的野草延伸到水中,潮水轻轻扑打岸边,发出空荡荡的声响。惊心动魄的天门山之战就像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跟现在身处的世界毫无关系。
我躺在那里,只要动一下,全身都是刀割一样的疼。身子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一道道的伤口多到懒得去数。当时最强烈的感觉是好饿,疼痛没关系,谁要是送我一条鲈鱼吃我该感谢死他。吃饱了,两腿一瞪,拍拍巴掌,快快活活见阎王,简单的很。
谁想,我在这里真的遇到了命中的魔星。
小玉笑着插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三叔摇摇头:“我跟你讲,你听完了再告诉我,是福还是非福。”
三叔说,在那里,在我一动不能动的时候,我遇到了哑巴姑娘。哑巴姑娘不仅不会讲话,连声纳探听功能也不灵,唯一可靠的只有那双近视的眼睛。她应该是生下来就不能讲话,在二脚沿江建起一排排的无泪水基地后,豚族像这种在婴幼儿时期就已经患上的先天性疾病越来越多了,病重的话可能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