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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可我光是想想,跟你躺在一张榻上就觉得恶心怎么办?公主殿下。”
云宛华脸色一下苍白。
沈清河见此,满意的一字一句说着:“因为,欢场女子都比你干净。”
从未受过如此羞辱,云宛华几乎有些站不住。
她知道,沈清河是故意如此。
他对自己,只怕已经厌入骨髓。
云宛华闭了闭眼,用尽所有力气,才从喉间挤出一句干瘪的话。
“至少在人前你需礼数周全,否则传到父皇那儿,我也保不住你。”
沈家大罪,若非为了保住沈清河的性命,她也不会执意要嫁他……
见她提起皇帝,沈清河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他冷哼一声,而后嫌恶的推开她大步离去。
云宛华还站在原地,半响,才苦笑的吩咐岁岁:“封锁消息,此事万不可让父皇和太子哥哥知道。”
成婚第三日,云宛华回宫向父皇谢恩。
到达正阳殿之时,却见云徽帝正与一名鹤发童颜的老道说着什么。
见到云宛华,云徽帝肃厉的面上满是慈爱:“驸马待你可好?在公主府住的可还习惯?”
云宛华心头颤了颤,对最疼爱她的父皇说了谎:“父皇放心,他待我很好,虽然离宫后总是惦念父皇与皇兄,但华儿如今很幸福。”
“如此便好,朕就担心沈清河不识相,让你受委屈。”
云徽帝冷哼一声:“沈家通敌叛国,若非你对沈清河一往情深执意要嫁,朕定诛他九族,又岂是流放这么慈悲!”
云宛华被这话中的杀意惊得一呆。
云徽帝见此,无奈摆手:“罢了,只要父皇在一日,便能护你一日。”
天黑时,云宛华才回到公主府。
岁岁迎上,眼神飘忽:“公主累着了吧,赶紧沐浴歇息吧。”
云宛华毫无察觉,谁知才踏入寝殿,便落入一个熟悉的胸膛。
沈清河炙热的呼吸扑在云宛华的脖颈,揽着她便不再有所动作。
云宛华瞬时心跳如擂鼓。
“沈清河?”云宛华羞怯慌乱望去,却见沈清河近在咫尺的面庞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来不及再说些什么,沈清河已经咬上了她的嘴唇!
温热的触感贴在云宛华耳边,只听得他轻声唤了句:“皎儿。”
这声皎儿,如兜头淋下的一盆冷水,浇了云宛华一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