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答道：“许总还不知道吧，玉衡现在已经不在哈市上班了，他现在在老家搞户外直播呢。”
“我去，没想到副班现在是大主播呀！”
“副班在哪儿直播呢，我过去给你刷礼物！”
“副班，我也想搞直播，能来给你当助理吗？”
……
李玉衡本想告诉他们自己在鲨鱼直播，但犹豫了一会儿后，只是回了一句，“没有，闹着玩玩罢了，早就不做了。”
“可惜，我还想去刷个礼物捧捧场呢。”
“也好，现在直播也不好做。”
……
安慰的话让李玉衡心中多了些许暖意，但许斌的话却让他觉得有些刺耳。
“呵呵，幸好只是闹着玩玩，直播这东西确实来钱快，可也不是是个人就能火，就能赚大钱。
玉衡，要是找不到工作，你就跟你斌哥说，我们家厂子里正好还缺几个打包的工人。”
就在这时，李玉衡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你好。”
“请问你是李玉衡吗？”听筒里传来的女声让李玉衡一时有些发愣。
“嗯，对，请问你是？”
“我是赵佳佳。”
赵佳佳这三个字立刻让李玉衡心中荡起了一层层涟漪，就连说话也开始变得有些不利索。
“啊，哈哈，原……原来是班长啊。”
和李玉衡相比，赵佳佳的声音倒没有多大变化，“你这会儿说话方便吗？”
“方便，方便，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
这时，听筒里却突然传出了另一个女孩的声音，“我姐说，她想让你做她男朋友！”
李玉衡的心，此刻就好像被人用铁锤猛地砸了一下。
“赵柒柒，你再敢乱说，我撕了你的嘴。”
一阵嬉笑声后，赵佳佳再次拿起手机，道：“李玉衡，实在不好意思，刚才那话是我妹妹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看见你朋友圈里的那根老山参，请问那根参还没有卖出去吧？”
“没。”
李玉衡的语气有些低落。
赵佳佳沉默了一会儿，道：“好，那你待会儿给我发个定位，我明天过来一趟，咱们当面谈一谈吧。”
“好。”
……
电话虽然挂断，但李玉衡却久久没有放下手机。
在床上呆坐了足有十分钟，这才抱起小白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唱着歌去院子里冲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