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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被她噎的脸皮紫涨,指着陈梵漪张嘴便骂,“这般目无尊长的东西!想我也不必宫同你客气,华国公府世子是死是活都无人晓得,谁晓得你从哪找来这么一个野男人来假充世子,也是在乡下无人管束,举凡回了京,岂不是要闹出天大的笑话了!”
他瞧了陆沉半晌,鼻孔里冷哼出气,“瞧着寒酸磕碜的派头,还华国公府世孙,当真是……”
一块悬着红线的美玉,突兀地横在宋元面前。
生生截断了他喋喋不休的念叨,瞪着大眼,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那是一块品相极好的美玉,身周莹润着一层薄薄的细光,滑腻得犹如少女的肌肤,被雕刻成了一朵极为精致的花朵。
“冻雨海棠!”宋温言脱口而出。
陈梵漪一怔,她对于华国公府所知不多,眼瞧着宋元与宋温言俱是变了脸色,下意识问道,“啥玩意儿?”
宋温言在一侧解释,“华国公早年行军,曾得了一块极好的月石,他便嘱世间最好的工匠,雕了这冻雨海棠做了华国公府的传家之物,世间仅得一块,旁人仿也难仿。”
陈梵漪了然,又狐疑地眯了眯眼,“你素日不是极不愿提华国公府吗,怎么知道这个?”
宋温言立时别了眼,揉着鼻子正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这是聘礼,”陆沉捏着陈梵漪的手腕,把冻雨海棠放在宋温言手中,“历来冻雨海棠,都是当家主母的聘礼,成亲过后由着主母保管,等到下一任家主成年,再传与他,我爹当年跑的急,唯独不忘这规矩。”
“现下,让我拿来与你求亲。”
宋温言不自在地咳了咳,忙转移话题,“好孩子,你辛苦来这一趟,连口水也未与你喝,快快进来,我煮糖芋头与你尝尝。”
陆沉嘴角淡淡带了些笑意,“不劳烦夫人了,我娘亲急等着我回去用膳,便先回去了。”
他微微侧头,瞧见陈梵漪正瞪着大眼,盯着自己发愣,她认真地时候,脸颊不自觉鼓起,如同河豚一般,陆沉忍不住伸手戳一戳,慢声道,“在家等等我,过两日再来瞧你。”
陈梵漪一双桃花眼,瞪得快有铜铃大,直愣愣地盯着陆沉。
陆沉眼尾上挑,松了手腕,转身正欲往外走去,又顿了顿,转身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