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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要钉棺下葬了。
“那我爸爸刚才说什么了?”勇叔听完我妈的话后,眼中的希冀未灭。
我妈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才回答:“叔说,把缠住他的那个东西……从他身上赶走……”
勇叔双腿一下子就软下去了,要不是我妈和任文慧过来扶了一把,勇叔直接坐地上了。
他不停地摇头,嘴里喃喃道:“别把那东西赶走……别赶走……别赶走……”
我妈还想说什么,但见他这一脸执着,也没说。
忙完勇叔家的事,天也就黑了。我妈怕我开车犯困,说明天在回去,今晚就先住老家了。
回家后,我爷爷看到我和我妈,问了一嘴勇叔父亲的事儿,就去厨房做饭了。
饭吃完后,我爸才来。
来的时候,脸色有点慌张,缓了好几口气,他才说话:“刚才勇哥给我打电话,说我叔,没了。”
话音落下后,我不敢置信地去看我爸。
勇叔父亲怎么会没了呢?我妈不是说那东西还缠住勇叔父亲,吊着他的命吗?
我爷爷对勇叔父亲去世的事情,并没有什么意外的。
给我爸挑了碗面,他冷静地道:“寿已至终,入土为安。等会儿你们去吊纸的时候,记得把我那份也拿上,我就不去了。”
我爷爷突然扭头看向我,“莲莲,一会儿你也跟着去。”
我也要跟着去?擦桌子的动作一顿,我看向我妈。
在我们这边,怀了孕的女人是不能去参见丧事的,一是因为孕妇过于敏感,二是怕什么脏东西会冲到肚子里的孩子。
以为我妈会寻个理由帮我拒绝了,谁知我妈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让我同去。
我爸吃完饭后,他就去村里头的小卖部买纸钱了。我妈拉着我坐在炕上,跟我交代了几句,让我到时候少说话,还问了问白天那个任文慧是怎么回事。
告诉我妈那个任文慧就是经常入我梦的那个女人后,我妈迟疑了片刻,让我在勇叔父亲的丧礼上,离她远点就行了。
纸钱买好后,我就跟着我爸妈去了勇叔家。一进屋就听到哭泣不停的声音,我妈给了我三百块钱,让我一会儿去屋里给了写单子的人。
写单子的人是我们村村长,他收了钱后,听我是任常平家的闺女后,打量了我一会儿,随后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