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您白费心思的。”
慕清语手忙脚乱的从腰上解下钱袋来,双手奉上。
钱袋看起来竟然还有些沉甸甸的,崔余又犹豫了一下,道:“那你进来吧。”
看来衙门也不肥人呐,慕清语沉吟着,进了门。
关上院子的门,崔余领着慕清语进了客厅:“姑娘,你怎么称呼啊”
“我姓慕,风景的景。”
“你是何兰英的什么人,邻居?现在像你这么热心的邻居很少了。”
“嗯,我无亲无故的,最近借住在范婶家。”慕清语道:“她对我挺好的,所以听说她出事,我想怎么也要关心一下。”
“哦。”听说慕清语和何兰英并没有真正的亲属关系,崔余也放心了一些,让她坐下,道:“是这样啊,那也是应该的。不过这事情我跟你说,确实是没有办法了,案子已经判了,何兰英也已经认罪了。你这姑娘这么心善,我能帮上忙的,也只有跟侩子手打个招呼,到时候上路的时候让她少点痛苦吧。”
把刀子磨快一点么?
慕清语心里冷笑一声,脸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半响点点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崔大人。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是总觉得应该做些事情,要不然心里总不安稳。”
慕清语刚才进来就将这屋子不着痕迹的看了一遍了,大概是因为刚见了个不能见人的客人,所以窗子关的严严实实一点儿风都不透,所以房间里有些淡淡的香味。
那不是熏香,是女子用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而崔余没有成亲,家中应该是没有女眷的,这屋子里也看不出有任何女子存在的迹象。
香味哪里来的?
崔余大概是对慕清语钱袋的分量还比较满意,对小姑娘也有种自然的怜惜,于是耐着性子安慰了几句。当然都是些废话。慕清语本来还想试探几句,但因为来时撞见疑犯刚走,知道此时正是崔余警觉性最高的时候,一句擦边的话都不能问,只要是问一定会引起怀疑,也就收了那心思。
“多谢崔大人。”慕清语终于在崔余不耐烦前起了身:“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崔大人休息了。我先走了,要是有什么消息,请崔大人叫人通知我一声。”
崔余也松了口气,连声应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