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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张青山单膝跪在九百九十朵玫瑰花瓣铺设的巨大心型图案的中央,四下灯光汇聚,他举着戒指,牙齿洁白,笑容明媚的看着面前激动捂嘴的姑娘的照片。
羡煞了一届又一届的学弟学妹们。
半年后,两人双双拿到心仪公司的OFFER,收入悄悄领先了同届同学几倍甚至十几倍。
2019年底,两人便靠自己的工资和公司福利,顺利在市中心首付了一套房子,安了家。
婚礼早就该办了,但因为疫情关系一拖再拖。
两人索性不等了,先同居,等疫情结束立马领证结婚,再好好办一场酒席。
正式入住的那晚,张青山再也忍不住了,激动的如恶犬般将她扑倒,热气灼人的吻着她的脸、鼻子、嘴巴,一路向下。
“老公.....”她情难自禁的呻吟着,忘我的投入。
“我爱你......”
耳边张青山软糯的声音响起,热气灼着耳垂,她浑身都酥了。
“洁云,我爱你.....”
“洁云.....”
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突如其来,她身体猛的一颤,羞恼至极的将他推开,跟着惊坐而起,睁开眼睛,耳边陡然一静,看见只是空荡而漆黑的房间......
一侧的枕头空空荡荡,被子里寒意袭人。床头上的闹钟,指向凌晨两点。
她才意识到自己又做噩梦了.....
街道上,灯光自落地窗上透射进来,斑驳的树枝映在玻璃上,墙上以及身上,如同恶魔的手,攥住了她,丝丝冷意一点点往骨头里渗。
王佳希开了台灯,拿起边上已经放凉的牛奶,咕咚咚的喝下,平复心绪。
后背已经汗湿了。
这是她隔离的第三天,她已经两天没睡好了。这个恶梦一做,又得睁眼到天亮。
楼下有吵闹声传来,她披了件袍子,站到窗前往下看。
小区门前铁栅栏打开了,一辆救护车闪着红蓝的光停在那里,四五名大白簇拥着不甘不愿的一人,推搡着进了车,然后静悄悄的离开。
小区里又一个倒霉鬼转阳了。
疫情肆掠下,医院救护紧张,幸亏这是高档的小区,服务及时,要是其他地方,最起码都得耽搁到后天,估计那会人得用担架抬出来了。
她不由的叹了口气,解封遥遥无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