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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往超市走过去,买了些面包还有火腿肠,想了想,又拿两瓶青岛啤酒。
回去的时候提着大大的黑塑料袋,路灯把孤影拉得长短交纵,夜风吹过,更显逼仄。
再次回到地下旅馆的时候,走道里能嗅到方便面的汤水味或者白酒的酱香味。
刚掏出钥匙开门,云衡忽觉呼吸一滞,走廊顶上的白炽灯映出两道人影在门上,嗅到浓烈酒精气味的刹那,她被人踹进了房间。
“草,臭娘们,冤家路窄啊。”光头领着瘦子进门,瘦子反手就把门插上。
云衡摔在床边,手上的塑料袋哗啦丢在床上,她狠狠地回头瞪他们:“识相的话你们就赶紧出去,我朋友一会就来了!”
光头嗤一声,身子逼过来:“你朋友?呵,等他来了老子跟你孩子都有了!”
云衡心头一沉,攥紧了拳头:“我可以赔钱。”
瘦子在一旁插话:“想谈条件?今天你钱得留下,人也得留下。”
云衡倚在床边瞪他们:“你们敢胡来,我朋友绝饶不了你们!”
光头笑得阴沉:“我看你长得也挺水灵,怎么说话这么不留余地呢?来,让哥哥好好调教调教你——”
说着话,光头就朝云衡扑过来,像打了鸡血,云衡感觉一股汗味与口臭交织着逼过来,她一皱眉,抓着光头的胳膊就咬上去。
“啊!”
光头被咬得翻眼白,气急,一巴掌打上去。
云衡脸上挨了一巴掌,妆容精致的脸颊很快浮现一道掌印,她脑袋砸在床上,头发披散,猛地又抬起头,直勾勾、恶狠狠地回瞪他,像愤怒的母狮。
“我、草、你、妈!”
云衡眼睛充血怒了,从小到大,她还没被人这么打过,她挣扎着站起来,对着光头又踢又打,光头抬脚踹开她,云衡被蹬回床上躺着,衬衣扣子挣开两颗,黑色蕾丝内衣下波涛汹涌。
光头眼都看直了,朝一边的瘦子喊:“愣什么,给老子摁住她啊!”
云衡想要起来,却被瘦子在一旁死死摁着手脚,她拼命挣扎,手腕脚脖都淤青了,但是挣脱不过男人。
光头直接脱掉上衣压过来,像一条发情的雄鬣狗,他粗重地喘着气,一把扯开云衡的白色衬衣,有枚扣子叮叮当摔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云衡咬牙切